“噗!”我一个没憋住笑出声,这是什么甜蜜蜜的大招啊!
巴连达因怒而回头,反手一团能量球砸了过来:“谁在那里笑?!滚出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双手一撑从掩体后翻出来,反手掏出登山镐用力一甩,勾住他那个一看就很不结实的面罩形头盔一扯,令他整颗脑袋暴露出来,灰白色的短发在狂风中肆意飞舞,他看上去好像更生气了,一抖翅膀打算冲过来给我点颜色看看,但是他显然忘了自己身后还有一条大蛇在虎视眈眈,刚冲出几步远就被蛇尾巴卷住了翅膀根,整个人被巨大的拉扯力扥得一屁股坐在冰面上,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友军给力!我趁着巴连达因懵逼的瞬间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把□□式霰弹枪,疾步冲上去直接把枪管捅进对方的嘴里,然后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巨响,巴连达因的脑袋像炸裂的西瓜一样瞬间粉碎,连带上半身的冥衣都被霰弹枪巨大的威力轰烂了,红色白色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半截尸体在冲击力的作用下整个飞了出去,正好就掉进了眼前的深坑。
吹吹枪口的烟,我将霰弹枪扔回随身空间,丢出登山镐勾住一个刚刚醒过来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的倒霉鬼差,直接把他拖进了深坑,接下来就是单方面虐杀了,我在鬼差们凄厉的惨叫声中一边勾人一边悲伤地想着战争真是罪恶啊,像我这么善良的人都学会杀人不眨眼了,唉~
黄金巨蟒默默看着我打扫战场,等我把最后一个鬼差扔下去后,它看着我晃了晃脑袋,然后缩了回去,我冲它摆摆手权当送别,看着它的身影消失在坑洞里,忽然注意到光滑的洞壁上似乎隐约映出了很多人影,掏出大功率手电往下一照,赫然是无数封冻在冰块里的亡灵。
我注意到冰块似乎是一层一层累积上来的,能看到不是很明显的分界线,位置越靠下的亡灵年代应该更久远。
手电筒的光线在一张张惨白的面孔上划过,我叹了一口气,准备收工回掩体继续猫着。
就在这时,手电筒的光线略过了两个紧紧靠在一起的人,我忽然觉得他们的脸看上去有些眼熟,但这个距离太远了看不清,略一琢磨,深坑一时半会儿冻不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下去看个清楚。
一顿折腾之后,我扯了扯架好的登山绳,将手电筒固定在头盔上,踩着冰壁缓缓下降,附近的光线越来越暗,我一手握着登山绳,另一只手又打开了一支强光手电贴着冰面照过去,冰层透光性极好,那些冻在里面的亡灵就像睡着了一样,但皮肤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腐烂剥裂,还散落着不少零星的骨骸,也不知道是冰层运动挤压出来的,还是年代太久了烂得不成人形。
很快我就找到了那两个看上去有些眼熟的人,手电筒贴过去一照,他们静静地偎依在一起,面容和躯体都保存得很好,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
是该隐和亚伯,这幅长相我做梦都不会忘掉。他们和这里成千上万的亡灵一样冻成了灰白色,我已经无法通过发色和瞳色分辨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了。
我又将整块冰壁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整个人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终于意识到自己透过冰层看到了什么——前代所有的黄金圣斗士,都静静地沉睡在这里,沉睡在我的脚下。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看到一个敢不穿圣衣出没于战场的家伙,千万不要去招惹他,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掏出什么东西打爆你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