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过头,冲艾俄洛斯恶狠狠地比了个中指,然后迅速陷入了老前辈们热情的包围圈。

亚伯乐颠颠地从后面抱着我,下巴亲昵地搁在我的肩头上,冲他哥一龇牙:“其实我一直都惦记着这小子呢,哥,这回你总不能骂我办事不利了吧?”

“是吗?”该隐皮笑肉不笑地走上前来,闪电出手一把揪住亚伯的耳朵,径直拖到撒加面前,“给我解释一下你是怎么糟蹋咱们后辈的?!要不是这个时代的射手座给力,圣域能让你一个人霍霍没了!”

亚伯被扯得吱哇乱叫:“哥!你听我解释啊!在后辈面前你倒是给我留点面子嗷!”

该隐怒斥:“你还知道面子两个字怎么写?!”

撒加手足无措试图阻拦:“该隐前辈,请你不要骂他了,其实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

该隐打断了撒加的劝阻:“你不用解释,前因后果我都听奥德修斯说了,错的不是你,而是那个在你脑子里种下恶念的神。”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鸵鸟装死的亚伯,把他往地上一甩,对准屁股蛋儿就是一脚,“但这不妨碍我揍他!”

亚伯抱头在地面上滚来滚去,嗷嗷直叫:“你可真是我亲哥!”

该隐犹不解气似地上去又补了两脚,还不忘在亚伯的惨叫声中面带微笑给撒加解释:“见笑了,余弟生性顽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经常性皮痒,不挨揍浑身难受。”

撒加哭笑不得,看着眼前闹成一团的兄弟俩,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加隆,如今也不知他浪迹天涯去了何方。

该隐似乎看穿了撒加的想法,轻声安慰道:“双子座不可能只有一个人,你肯定也有个双胞胎兄弟,是不是?”

撒加一愣,苦笑着点了点头:“是,但是我们……因为一些缘故,从少年时代就分开生活了,现在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亚伯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冰屑,很自然地环上哥哥的肩膀:“那就是说,你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咯?”

“不!”撒加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失态后连忙放缓语气,“他还活着,只是……没有成为圣斗士,回去俗世过普通人的日子,我们也很久没联系了。”

亚伯眨巴眨巴眼,小声和该隐咬耳朵:“我敢打包票,这小子肯定没说实话。”

该隐拍了一下自家老弟的脑门示意他可以闭嘴了,扭头对撒加道:“你们兄弟之间发生过什么我无从得知,也不是我该过问的,但是既然你知道弟弟还在人世,等战争结束后,去看看他吧。”

撒加垂下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