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心道:这小子技巧真是娴熟,若非我力气大,否则输赢还真难说。
四五十个回合后,吕布花费了些功夫,才将其摔倒在地。
倒地后,太史慈一骨碌爬了起来,显然没有被摔懵,抱拳道:“多谢将军赐教。”
吕布的眼神停留在他因为大动作而散开的领口片刻,恍了一下神,愣着道:“行吧,下一个。”
在兵营呆了一天,直到日落西山,吕布才姗姗回到府衙。
荀攸迎了出来,用平时的语气笑着说:“回来啦,可想通了?”
吕布懒洋洋地挖了挖耳朵,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我才不后悔呢。”做就是做了,想那么远的后果作甚?
两人肩并肩走向正厅,荀攸眯着眼问:“奉先今后有什么打算?”
吕布嘲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回草原上牧羊呗,以后种种蘑菇,挤挤羊奶,逢年过节给我们天子献上五原特产。”
荀攸哭笑不得:“你知我在认真问呢。”
“我认真回答有用么?”吕布哼了一声:“想必天子已经安排好了吧。”
荀攸停下了脚步,疑惑地“咦”了一声。
吕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初天子可是和我说过我们是注定的君臣,你们几个可是对天子的预言信奉得不得了。既然早上不劝慰我,必是事出有因。”
荀攸摸了摸胡子,笑道:“将军真是敏锐啊。”
吕布哼了一声,才不想说自己看到了太史慈藏在脖子里面形状熟悉的金牌呢,气道:“到底是怎么个安排,怎么还转弯抹角的!”
荀攸摇摇指了指:“一是谨遵律法,天子宠臣亦不例外,罢官服众。”
“天子宠臣”四个字在脑袋里面饶了一圈,吕布愣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