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走运，”超人有些羡慕，“一年后我在孤独堡垒里复活的时候，像是沉睡了一个世纪一样，变化实在太大了！”

比如大都会里多了好几个“超人”，比如同样复活的还有蝙蝠侠家的红头罩，又比如他突然多了一个孩子……

还是莱克斯·卢瑟的孩子！

“有时候我都搞不懂，到底你们谁才是体内有氪星生育宝典的那个？”乔纳森扶着额，“为什么每个世界的卢瑟都那么执着于生孩子？”

“呃，严格来说，康纳应该不算是莱克斯‘生’的吧？”克拉克有些犹豫，“而且氪星生育宝典应该也不会，不会……”

不会通过性·行为传播？

“等等，”超人突然震惊地反应过来，“你是说，你和莱克斯……”

克拉克沉痛地点点头，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少不更事的代价啊……

超人一脸便秘地看着克拉克，欲言又止。

“呃，这也不算奇怪吧？”克拉克有些不爽了，“如果我们两边的情况一样，你应该也是从小就认识莱克斯了？”

“的确是，但我们也不可能……”超人说到一半也顿住了，不可能？他面前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而且现在想来，莱克斯会弄出康纳，并且没有把康纳当成纯粹的武器，而是当成了“儿子”，很难说这其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思……

“那，那可是莱克斯……”超人嘴巴张了半天，也只能这样说了。

“是啊，那可是莱克斯，”克拉克感慨道，“在莱克斯变坏之前，你能想到他会是今天这样吗？”

超人沉默了，如果是少年时的莱克斯……可能真的……

“所以，我会和莱克斯有过一段，也非常正常啊。”克拉克越来越理直气壮，“你该不会从来没想过吧？”

“应该没有？”超人有些迟疑，他现在也不太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