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觉得剪头没什么大不了,理发师让闭眼就闭眼,坐在那里发会呆就结束了。
现在给他剪头发的是路刑延,他竟不知道这种接触也会如此亲密。
路刑延要抓起他的头发,手指必要穿梭在他的发间,指关节很多次碰触他的皮肤,江在冉知道那是无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麻。
为了看得更加仔细,路刑延的身体会挨得他很近,他能听到路刑延平稳的呼吸,以及知道他有多专注。
路刑延的指腹摩挲过他的耳垂,路刑延的指腹非常冰,因此更加对比出了他的热,江在冉深切体会到自己的耳朵有多滚烫。
路刑延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这里沾上碎发了。”
话落,他弹指清扫江在冉的耳垂,那块软肉被扫荡,被路刑延无的揉捏,带起一片酥麻,和已经紊乱到不行的呼吸。
终于轮到了前面的刘海,江在冉松了口气,眼睫微颤。
路刑延弯着腰,视线与他齐平,声音低且温柔:“闭眼。”
江在冉听话的闭上了眼睛,视线一片漆黑,感官更能放大。
他能感觉路刑延的指腹在他眉上直直扫了一圈,是要丈量他刘海的长度。
路刑延害怕吐气会影响江在冉,因此他的呼吸非常轻,却还是有一些喷洒到了江在冉的脸上,热热的……
剪刀的咔嚓声响起,睫毛被对方的指关节拨动,江在冉的心跳似乎也随之颤动。
他就是路刑延掌心的蚂蚁,被路刑延捏住,每一个呼吸,心跳,都被路刑延掌握着,牵动着。
在他终于快要承受不住心脏的剧烈跳动之时,路刑延解开了外套,笑声在他的耳边响起:“好了。”
江在冉睁开眼,路刑延手上拿着一面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