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父向母坐一边,向南向北夫妇各坐一边,水柳和向汝乔坐一边。四人上桌,背后都跟着彼此的伴侣。
向南拿出纸笔来计分。水柳奇怪地问:“要这干嘛?你们打麻将还赊账?”
“赊…赊什么账?我们这是计分啊,打卫生麻将。”向北说。
“咦惹!”水柳嫌弃,“打什么卫生麻将,要打就搞钱啊!”
搞,搞钱?亲兄弟父子打麻将还搞钱吗?
只有向南的老婆笑起来:“打钱好,打钱才带劲。来把,输多少当场结钱!”
结果自认为比赛级麻将技术的几个人,一上来,水柳胡了一把又一把。水柳的弄堂麻将一赢牌,马上两手开开:“向伯伯200,大哥哥180,嫂子姐姐125,来给钱。”
几盘牌下来,向家两兄弟加老父亲,放在家里的零钱几乎都让他们输光了。向父面子挂不住,他也想赢钱啊!
这时他丢了一张牌:“两万。”
水柳笑眯眯大喊:“诶!胡啦!给钱给钱。”
“不是!我丢错牌!”向父伸手想拿。
“不行,落子不悔!”水柳眼明手快抢掉,然后心里快速一算:“向伯伯给我320!给钱给钱。”
向父眼见耍赖不行,又开始质疑水柳算错牌:“怎么能320呢,这个算一番,这个算一番,怎么算都是260。”
“才不是,你算错了,这个这样算。”水柳站起来趴在麻将桌上给他算牌。
“你这样算不对。”
“就是这样算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