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静默,屋子里一片寂静,
太宰治侧头,鸳色的眼眸里一片冰冷。
“有事?”
那人踌躇许久,嘴唇翕动,又闭上。
纠结了一会儿,在太宰治失去耐心前,他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问道:“太宰先生,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这个问题困扰了他许久。
似乎来了点兴趣,太宰治勾起嘴唇,微笑道:“我记得你。”
他还是港口黑手党一员时,就曾多次看见这人跟着中也执行任务。
既然是跟着中也许久的老人,他愿意给给面子。
“太宰先生,我是中原干部的下属丰川大和。”他简单自我介绍了一句,随后看门见山地问:“您可以告诉我您重新缠上中原干部的原因吗?”
面对已经叛出港口afia的前干部,即使此人与他的上司关系匪浅,他也无需对这人如此敬重。可回想起面前这个一身暖色调风衣,浅浅微笑的男人曾经的狠辣手段,他还是控制不住敬畏。
毕竟这位是震撼过里世界的男人。
即使他脱去了那身黑色西装,换上沙色风衣,用浑身的明朗掩盖住那浓厚沉郁的血腥之气。
可掩盖就是掩盖。本质不会为此有任何变化。
“缠上?”太宰治拉长语调,细细琢磨这个词,觉得有趣。
他转身拉开玻璃窗,迎着风,视线投向远处。
那里一辆吸人眼球的车辆驶向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