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花了那么多心思,偷偷准备了那么久,所有的期待,全都画成一团支离破碎的泡影。
之前所有的努力,在离开陆听澜家门的那一刻,都白费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勇敢一点。
少年走后,陆听澜坐回到餐桌前,按着小腹,额头冒汗,不规律饮食和没日没夜的工作,都会让他胃病复发。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只有想起那个人的时候,才会害他疼痛难忍、彻夜难眠。
陆听澜夹起一颗青菜放进嘴里,沿着额角留下的汗水也止不住他扬起的嘴角。
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但好在不咸了。
粥也不硬了,总归比之前进步很多。
吃完饭,陆听澜塞下一片止疼药,等疼痛彻底缓和下来,他给司徒靖拨通电话,“今天来我家的人从哪找来的。”
“不是你自己选的吗?”司徒靖周围是夜店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炒得陆听澜头疼。
“我是说,你从哪雇来的这个人。”
“各大家政公司啊,放心,都是持证上岗,安全无忧。”
“今天这个不是。”
“不可能啊,我都是从……”司徒靖卡顿两秒,“啊,那我知道了,指定是凌总找来的那个。”
“凌然?”陆听澜按着额头。
她果然还是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