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鲸鲸还在路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恭喜他:“李成蹊,我们的婚姻,我不能说有什么大的贡献,但是还是祝你得偿所愿。”
李成蹊:“鲸鲸,这话听起来真不吉利。”
岑鲸鲸:“谁让我是你老婆呢。”
这话真的是敲打他。
岑鲸鲸想,那些被一揭而过的欺瞒,把曾经所有的信任都耗尽了。
至少他们一刚认识的时候,彼此是有诚意的,而现在只剩一声叹息,那些被伤害、被辜负的期待,最后也只剩无可奈何。
李成蹊说的话很少,只说:“我现在出门,过来接你。”
岑鲸鲸:“李成蹊,我们不是小孩子了,该有的担当要有,该有的责任也要明白。”
李成蹊暴躁问:“你就算是判我死刑,就算和我离婚,总要回来和我说吧?你连家都不想回,我和谁说?你总要给我个认错的机会。”
岑鲸鲸问:“你就这么笃定,我会给你机会,是吗?”
她就是步步问,步步逼。
李成蹊:“我没有底,也没有把握,鲸鲸,这场婚姻我很满意很满意,给你造成伤害,给你带来麻烦,是我一个人的责任。错都在我。”
岑鲸鲸听的笑起来,哪能想到李成蹊下跪的这么利索。
“李成蹊,你现在和我说爱,说结婚有爱,真的有点虚伪。”
李成蹊情绪越来越激动:“岑鲸鲸,我是个成年人,不是十几岁那种小孩,至于结婚的动机,那只是个契机,我是个成年人,你要是真的我爱你很虚伪,你为什么要回应我的感情呢?”
他整个人都在岑鲸鲸的逻辑里打转。
岑鲸鲸见他较真了,改口说:“好了,不说这些了。”
因为她的否认,李成蹊到底没有能去接她。
她在公寓住了三天,研究了商科的硕士学位,小白把学校名单发给她,并让她确认,二月份她就要去学校报到。
这在期间她要和随身英语老师用洗脑式的学习,一个月速成,效果可能不会有多好,但是比现在总归是强。
三天之后她回总部跟着老陈学习,也不过是认识些新的人,了解些新的财务报告。总之回总部就是个过渡期,她什么工作都没有,只要为游学做准备就好。
等她收假后回家,李成蹊已经去出差了。
阿姨见她回来,试探问:“你和成蹊吵架了?”
岑鲸鲸还在看英语资料,随口问:“怎么这么问?”
阿姨有些遮掩说:“我是见他大半夜都站在那里抽烟,我打扫二楼,他抽了好多烟。”
她毕竟只是个驻家的阿姨,不好直接评论雇主的事,只是提了一句。
岑鲸鲸就当没有听见,笑笑说:“大概是他工作遇上麻烦了吧。”
岑鲸鲸想他花了那么大代价才将李文仪压下一头,现在又是张廷尉出事的当口,李文仪八成没心思和他争权。敦金怕早是他的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