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线人扭动了一下。
他的脸上爬上了细微的红晕,停止了自己打字的动作,转身示意琴酒弯腰。
琴酒:……
并不想要配合,但是看在这个家伙活不过今天了。
他微微侧过身。
线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我痔疮犯了。”
刚刚为了表达自己对于面前这位武装侦探社的侦探的敬意,即便心有不甘,他还是含恨拨了半盘子的麻婆豆腐。
然后,他的痔疮就犯了。
琴酒:……
琴酒看了一眼对面。
刚刚似乎还在出于好奇注意着这边的青少年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咳嗽了一声收回自己的视线。
既然这是对方给自己选择的地方,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一双无光而犀利的眼睛盯着对方片刻,琴酒一脸的面无表情,起身。
完成对方临死前最后一个心愿的仁慈他还是有的。
在将人以钢丝绳固定在高处的水箱之后,久未用过如此原始杀人办法的琴酒略带嫌弃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手套。
有灰尘粘在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