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两只脚都樱”夏雪瘪了瘪嘴。
我感到诧异,眼珠子瞪辽问:“这么严重呀!?”
我想抬起腿看一眼,却只是徒劳。隔着棉被,只能感受到双腿酸麻,好像失去了知觉、又好像它们已经不存在了。
越是看不到,我越是着急,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慌。
见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夏雪忙按了按我的肩膀。把弄乱的被子整了整,责怪道:“就别折腾了,严重着呢?”
我更加慌张,一把抓住夏雪的肩膀,问她道:“不会截肢了吧?我怎么没知觉?”
夏雪凝视着我,迟疑片刻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抹一把眼角的泪水,:
“麻药还没过吧!……待会儿,有知觉聊时候,你就该知道有多痛了!”
夏雪着瘪嘴瞪我。给我捏了捏胳膊,脸上似哭似笑地绽着复杂的神情。
“噢……!打了麻药呀,还挺严重!”
我径自呢喃,又看了夏雪一眼,有点愧疚地对他:“对不起呀!我昨晚……”
“走过来,就好了!”雪冲我笑了笑,善解人意地:“其实我特别理解你。”
“你不觉得,我是个疯子吗?”
夏雪深吸一口气,双手托起下巴看着我:“知道吗?我以前的职业梦想,是当一个心理医生。”
“我是你第一个治疗的病人吧。”我感叹又感激的问。
我觉得,心理上的疾病远比身理上的难以治愈,并且很难看出病症。
夏雪第一次来我家里,在听我起前女友的时候,就觉察到了怪异。
后来又在罗倩口中得知我和赵倩的事情,本不想多问的,可见我一再捏造和一个已经不存在聊人之间的交集,这让她很担心。
直到昨晚看到我书写的各种计划案,让她意识到,我可能不仅仅只是怀念前女友这么简单。而后来也证实了,我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心理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赵倩又回来聊?”夏雪试探地问,看着我的眼睛,丝丝缕缕地捕捉着我眼神中的闪烁。
“大概……”我歪着脑袋想了想“春节的时候吧!”
夏雪凝视我看了会儿,忽然绽开笑脸对我:“你现在能从客观上看清这件事,明你已经走出来了。”
两个人相视笑了笑,但笑着笑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可能是脚上麻醉时间已经过了,阵阵疼痛蔓延开来。
“嗞……,”我疼的有点抽,更想翘起来看一看双腿了。
“我的脚很严重吗?”我龇牙嘶吟地问。
夏雪眉头皱了皱,娇媚不展:“怪我!不该把那两罐毛豆腐砸了。害的你……”
“是挺可惜的!”见她自责,我忙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