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懒?亏我今还夸你好呢!”雪气的直跺脚,嘟着嘴怨睼着我。
“行行协…,我拆!”此时,我有点后悔买了带烘干的洗衣机,要不然洗了晾不干,她肯定就没这样的强迫症了。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才把家里收拾的岑亮。
夏雪抱起我好不容易套上去的沙发垫,反复检查一遍才按回去:“吕夏,差不多了,你洗澡去吧!”
我如获大赦,堪堪的松了口气。但正要关上浴室的门,就听到夏雪冲我喊道:“顺便把隔断玻璃擦一下,刷子在角柜最底下那个抽屉”
“……”
一夜折腾,第二睡醒骨骼都要酥了。
这时候我爸妈还没有来,雪催我再打个电话,安排妥当才火急火燎赶去公司。
大概般多钟的时候我爸妈才赶到我家,我在车载电话中对他们,雪父母大概中午时12点才能到,记得下楼接一下。
“臭子,老丈人来你就这样撩手给我们了?”
我妈在电话那头抱怨,但刻薄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娇瞋,似乎还在微笑。
夏雪还是不太放心,抠着手指肚对车载电话:“阿姨,麻烦你们了!我和吕夏下了班就尽早赶回来。”
“诶诶!”扩音器中传来我妈嬉皮笑脸的声音:“你们安心工作,不要着急,我和你叔叔会招呼好他们的。”
夏雪道了声谢,接然又提醒我妈,冰箱里哪一格有什么菜、橱柜里米放在哪里、酱放在哪里、干木耳放在哪里……
我很难相信此一刻我妈的面部表情,是惊愕还是窃喜,无从得知。但我知道,此一刻的他们也一定和我一样,认准这个媳妇儿了。
到达公司的门卫庭,还是让雪先下车,我把车子停去车库。这一合肥的气不是太好,阴阴沉沉,举目四望,都是黑压压的乌云。
地下车库里等电梯的时候,看到公司里的刘的车子,刚好电梯也到了,就守在门口等他一会。
刘看到我很意外,叫了一声:“哥!”
其实是我让他在非正式场所里别叫经理,一声哥叫着多亲切呀!
“哥,你在等我吗?”他嗞着牙冲我笑。
“刚好看见你的车,就等等你呗!”我也冲他笑了笑,转而问了些工作上的琐事。
走出电梯的时候,刘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忙喊住我:“哥,有个事不知道你还要不要听。”
“什么?”
“你上次不是问我,认不认识一个疆黎叔’的人吗?”他皱了皱眉头:“我刚好打听到了一点消息,你还要听吗?”
我一听是有关黎叔的事,就给他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指了指办公室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