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清楚的记得,赵倩那时候出了一个星期的差,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没过多久就辞职了。
“那个时候的销售部经理是谁,我不,你也应该知道。”
罗倩到这里转回头看着我,咬了咬嘴唇又:“而带走她们的,就是现在的黎叔。”
“哦!原来是这样!”
我应了一声,坐回椅子上。
罗倩见我表现的这么平静,反而意外和担忧:“吕夏,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我冲她笑了笑,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指甲早已嵌进了手心里。
“罗姐!”
我忽然扬起脸问罗倩:“你知道黎八戒上头到底是什么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很怕他似的?”
罗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可以确信的是,已经不是一个圈子了!”
“不是一个圈子?”我感到诧异。
“吕夏,算了吧!”
罗倩语重心长地对我:“如果是商业上的,还可以斗一斗,但那方面,我们搬不动的。”
听罗倩这么一,我也就明白了!但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信邪,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保护伞现象?
我已经走过帘初的愤青年华,按应该更加理性、更加懂得寸让。但对不起,这件事情我过不去!如果一个人背弃尊严去乞和求全,那这个人活的也太可悲了!
我最终没有出去和黎叔会面,眼前局势对我不利,我有必要先避其锋芒。
我在心里默默的对黎八戒:别着急,如果能挨过调查组这一关,我会亲自登门赐教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我像往常一样打了卡去地库取车。但到了门卫庭却没有见到夏雪。
夏雪有时候案子多,会拖延一会,也很正常。
我也没放心上,把车子往边上靠了靠,等她。
半个时一晃就过去了,我伸头往公司大门望了望,似乎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心里莫名的多了几分慌张,又过了十分钟,见她还是没出来,只好返回公司。
傍晚的公司里光线昏暗,除了几个加班的文员啪啪啪的拍打着电脑,一片肖静。
我随手抓住一个员工,问他有没有看到雪,得来的却是我难以接受的答案。
那人:“吕经理,我不知道夏雪去哪儿了,但下午我看到她给接待室的那个胖子端茶,下班应该跟他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