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夏哥哥,你和雪姐姐真的没睡过吗?”
“……”“……”
我和夏雪顿时哑然!
虽然酒意朦胧,但我和雪也都还没喝到断片那种地步。也许王玉清真的是喝醉了,要不然也不会问出这种掉节操的问题。
王玉清眯着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夏雪,似乎也不在意答案,径自咯咯咯的笑了笑,又问雪:“雪姐,吕夏不陪你睡,我陪。今晚上我睡你房间,给你讲讲我和吕夏哥哥‘万里长征’的故事……”
“好呀!”夏雪倒是不嫌弃,提着肩膀搂了搂王玉清:“我还蛮想知道的呢?听吕夏那次是去见网友?”
“对对对!”王玉清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醉态迷离地捶我一拳:“珊珊姐可漂亮了,吕夏哥哥看她的时候,眼睛都是直着的……”
“我去~!我什么时候眼睛是直的?怎么个直法?你倒是示范个我看看?”
“我……我学不来”王玉清着咯咯咯的笑着,又对夏雪:“雪姐,她那样瞅过你吗?就是眼神直直的那种!?”
我们三个人喝完两瓶红酒,都有点神志不清。但我隐隐灼灼间,似乎看到夏雪面色孤冷地看着我,眼眸中充宿着一种难以察觉的隐晦色彩。
喝醉之后,记忆都是一段一段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到房间的,再醒来已经是深夜,我口渴难耐、腹又胀的难受。
而半梦半醒爬起床,却发现枕便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黑暗中往前摸了摸,这一摸吓了一跳,竟然摸到一张热乎乎的脸。
“玉清妹妹,你快醒醒,怎么睡这里了?”我赶紧晃醒王玉清,按亮灯,霎时白炽灯的光芒刺入眼睛,让人眼眶一胀。
王玉清也被刺眼的光芒惊醒,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问:“啊?我在哪?”
好在王玉清衣着完整,要不然我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对不起啊吕夏哥哥,我刚才起来上厕所,可能摸错房间了,把你当成了雪姐……”
我朝她摆摆手,让她不必解释,反正我又没吃亏。倒是这事别声张,要是让夏雪听到了,万一误会,可就不好了。
王玉清蓬发垢面的爬起来找拖鞋,慌里慌张的逃逭而去。
我看着她狼狈的摸样反而觉得想笑,她的身材曼妙妖娆,在紧身衣的勾勒下更显迷人销魂。
排掉腹中积水,又接一杯凉白开。这时睡意全无,从冰箱里找一根黄瓜,洗也没洗就坐到飘窗上吃了起来。
农历卯月,窗外是黑沉沉的一片。秋夜漫长孤高,似璀璨星空定了格,每一瞬,都显得那样迟缓与郑重其事。
有闪闪萤火虫飞过窗户,和际中的流行一同消迹,看不见了!追不上了!须臾之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一刻的璀璨、烂漫、美好,都成了恍若隔世的梦遗!
咔嚓咔嚓,很快黄瓜只剩下了平滑的尾蒂,可我还是舍不得扔掉,丝丝毫毫的用门牙抠着,想在根蒂里挖掘出更多的汁肉。
我想,我是贪婪的、私利的、甚至猥琐的。上帝给了我很多美好的东西,可是拿在手里却总是感受不到充实和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