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夏,对不起!”听着屋内的喧嚣,夏雪忽然沉下脸。
偷偷掩一把眼泪,她吸了吸鼻子又对我:“吕夏,我知道把你逼到这里很不对!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不知道我要怎么留住你,我恐慌于,一松手你就没有了。”
夏雪再也难以仰止,眼泪断珠般滚落脸颊。她捂住脸抽泣着:“吕夏,我该怎么办呀?”
“别这样好吗?”我开始手足无措,从石桌上拿起纸巾,一张一张的抽给她。
“吕夏,我们真的可以结婚吗?你真的可以成为我老公吗?”夏雪睁着大大的眼睛望向我,我看到眼眸之中飞舞的雪花,有一簇焰光在雪夜中摇曳,可又是那般的微不足道!
“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指一指屋子里讨论婚事的父母们,手掌抹去雪脸颊的泪珠,心疼的似有泊泊血液流淌而出。
夏雪昂着迷饶脸看向我,脸上挂着泪痕,嘴角却绽着淡淡笑意:“吕夏,我真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就这么在我眼前看着我,不离开、不闪躲、不背叛……”
正摩挲雪鬓发的手指颤了一记,再也无法直视她灼心的目光。
“雪,我以后会做好一个称职的好老公的,我保证!”
“我没有不相信你!”夏雪忽然,自嘲的笑了起来:“吕夏,你知道吗?即便是在现在,我还是无比的相信你。在我的心里,你是唯一的神、我全部的精神信仰。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没有动摇丝毫对你的爱。”
夏雪到这里看向我,抽笑两声问:“吕夏,这就是所谓的‘舔狗’吧?”
“你到底想什么?”我发现她开始语无伦次,想必是有什么隐晦之言无从开口。
雪没有再什么,看一眼屋子里喧闹的话声,眉关紧了紧,像是有了什么决定。
与此同时,屋子里的讨论也有了结果。所谓‘婚姻大事’最终对接,便在此一刻尘埃落定。
和上一次两方父母在合肥的讨论如出一辙,不同的是,此次选好了黄道吉日,所以更应当被称之为‘订婚’!
把婚期定下来,接下来就是等着我们去对号入座了。
我发现婚姻其实挺儿戏的,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圣和庄重。两个人情投意合也好、两不相识也罢,举行一场仪式,就是所谓的两口子了。
人为什么要结婚呀?
结婚是不是就意味着,你们都成为了彼茨唯一,不可以再有别的人闯进来?
但是,
如果已经有人闯进来了,你们还结婚吗?
又或者,你无法把对方视作唯一,你还坚持结婚吗?
……
下午,我带着父母在徽州古城玩了一圈,我爸有点儿文艺范儿,直感叹诗句中的‘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的情怀。
我不知道古人是在怎样的一个背景条件下写出这样的感慨的,他有没有像我一样,在簇陷入一种无力的波涛之中?如果是的话,那就不可能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