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还是挺难受的,有种无力感席卷全身。
这时徐娇娇见我只顾着玩手机,转回头没好气的说:“姓吕的,你把我大姐搞这里来就不管了吗?……出来玩你就专心点,不碰手机会死啊”
韩美美善解人意,一码归一码,她也有一些为自己造成的误会自责。见我一整天都愁眉不展,怼视徐娇娇一眼,转即又对我说:“吕夏,你知道她的住所吗?我们去解释一下吧?”
“不用”我摊摊手无所谓的说。
“你就不要逞强了!我看得出来你很在乎。”
徐娇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左右看看问:“你们在说什么?向谁解释?解释什么?”
“吕夏的女朋友,刚才撞见了我们”韩美美耐心的对徐娇娇说,把事情经过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后知后觉的徐娇娇这才理清楚原由,为自己无辜成了出气筒感到委屈。朝我冷哼一声,徐娇娇看一眼手机,说:“不去锦里玩的话,正好可以先到成大。我在成大有关系户,可以帮你问问支教培训点的临时寝室在哪……”
闻言,韩美美板了一整天的脸,终于有了一点缓和,催促着说:“帮吕夏问问吧!该去解释清楚的。”
“我干嘛要帮他问?他也没求我。”徐娇娇趾高气昂的别过脸,还在跟我置气。
我有点思想抗拒,不厌其烦的摆摆手说:“哎呀,不去不去,趁现在没下雨,抓进去锦里玩吧”
“去什么锦里呀?一个苦瓜脸、一个魂不守舍,早知道你们这样的,我今天还不如约大鹏飙车去。”
徐娇娇说完,分别瞪了我和韩美美一眼,悻悻地跑去马路边打车。
这是我又一次来到成大的大门前,徐娇娇初来成都时,徐总托付成大的一个副校长照顾一下。虽然不是同一所大学,但这名副校长在当地颇有威望,很多事情他出面都能解决。
清明假期,副校长也回乡祭祖去了。徐娇娇给他打了电话,虽然他不能亲自来,可学校里可以使唤的教工很多,随便找了个在校的教师把我们引进了校园里。
三十来岁的女教师很是殷勤,引路的同时还不忘给我们介绍校园里的陈设,后来穿越一片绿植被茂盛的树林,她指了指一栋陈旧的老宿舍对我们说:“几位,前面就是支教培训点的教职工临时寝室了。前排是女教师宿舍,往后面走,红砖楼的是男教工住的寝室。”
徐娇娇学着乖巧地向她道了声谢谢,我和韩美美也跟着笑一笑,然后逐一敲门询问。
很多的教师都放假回家了,没回家的也会出去逛街,我看到很多寝室的门栓上都挂着锁具。
顺着走廊走,第三间似乎有人,徐娇娇贴门板上听了听,拍拍门问:“请问,胡老师在吗?我有一道数学题不会写……”
见她又在搞怪,韩美美轻叹一口气,小声责骂道:“娇娇,正经点!”
徐娇娇回头对她吐了吐舌头,这时有个年轻的男教师迎开门,伸头望了望问:“找谁?”
我怕徐娇娇胡言乱语,走上前去礼貌的问:“你好,我想问一下,胡珊珊胡老师,住在哪间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