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别山脉这边至今还有金钱豹一类的猛兽活动,这片未开化的原始山林里保不齐窝着什么生猛野禽。她们身上连根棒子都没带,要是真撞上了,到时候想拼命都找不到资本。
王珊甚至还穿着裙子,就是撞上心情不好的野猪也够受的,更何况还有毒蛇、蜱虫一类看不到的潜在危险物呢。
“既然这是獉狉之地,就更加的不宜久留…。眼看一天都过去一大半了,难道要在这深山老林子里留宿不成?”
王珊又有些浮躁和不安,抬头往天上看一眼,阴沥沥的也瞧不出太阳在什么位置。正午却有着黄昏时分的各种氛围和气场。
司机师傅掐掉烟蒂,隔了一小会像是有点心神不宁似的,又重新点燃一根。
他吞吐着烟雾看了眼车窗外,眯起眼睛缓缓的对众人说:走是肯定要走地,但是绝不能盲目地瞎转。那个江苏丫头的手机上好像有这片山域的地图,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助我们走出去。等她回来再做打算吧,反正是要先等她们的。
文锦也往车窗外看去,愤愤的说:“也都是那个女的,不然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在太平桥玩的有多开心。要我说,她才应该负全责,是罪魁祸首。”
文锦说着转回脸来,满是愤慨的看着王珊问:“大珊你说对与不对?”
“就算是对,那又怎么样?她现在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呢”
王珊有点莫哀一是的想,如果让她负全责又能怎么样?把她扒了暴打一顿?这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建设性的弥补吗?
“倒是她手机上的地图好像有点意思,她是从哪里弄来的?等她回来了可要好好的问一问。”王珊越想越觉蹊跷!
“也是哟!我在这山围子里开了二十年车,还是才知道有这种地图。”
司机师傅也觉得挺新奇,但随即又说:“只是不晓得她跑去哪儿喽,那个戴着眼镜的小伙子能不能把她撵回来呢。”
正为这事烦忧着,外面忽然传来簸动蒿草的声响,很快丁墨就押运着整个事故的罪魁祸首回来了。
年轻女子显然没有了之前的焦虑和忧忡,整个人显得很疲惫和萎靡。像是刚被人糟塌过似的。王珊真怀疑是不是丁墨在山林里对她做了什么犯错的事。
丁墨一上车就向她们讨要矿泉水,林志连忙去取,一面翻找背包一面看着怪异的两个人。
见年轻女子的神情有点不对劲,王珊就追问丁墨她是怎么了?
丁墨夺过林志手上的矿泉水猛灌了一口,顿了顿,就去喂年轻女子喝。
擦着下巴上的水滴,深沉的舒了一口气,丁墨叹息道:“别看她身板小,跑起山路来可跟那田径运动员有得一拼。要不是撞上了栋古祠,只怕早追丢了。”
“古祠?”王珊和文锦面面相觑,连司机师傅也显得很意外,夹着香烟的手指略微颤了一下,没有再往嘴里送。稍愣之后他就紧着问丁墨道:“什么古词?古祠堂?”
“对呀!姚姓祠堂”丁墨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