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以为自己杀死人了,别提有多紧张。后来发现这个人没死,只是脑袋上破了块皮。”林志说。
“他在对他做什么?”王珊费解的问。
林志向她耸了耸肩。“应该是怕感染,想把他的头发剪掉,然后清洗伤口。要知道那个人不能死,死了的话丁墨就是杀人犯了。”
“别傻了,要是他死了,我们所有人都是杀人犯”。王珊仅知的法律常识告诉她,要是这里有人丧命,大家谁都逃不了干系。
“是这样的吗?”林志问。
“当然!”
王珊坚肯的说:“不过这些人都是黑社会,我们应该属于正当防卫。额……,最多摊个防卫过当的罪嫌。”
王珊也不知道过失害人在我们国家会怎么判,但毕竟是害命,谁也不想摊上这样的血腥事。
文锦正在搜查‘敌人’的装备,看看有没有好玩的东西。此时见王珊和林志正在说话,便知道她已经没什么大碍,提着手上乱七八糟的袋子走过来说:“嘿,大珊兄弟,你瞧瞧这是什么?这帮人可真有品味呀!”
文锦说着将一只手提袋敞开着,捧到她和林志跟前。袋子里面有两只塑料饭盒,其中一只饭盒的盖子已经被文锦揭开,她伸头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晕目眩,饭盒里面竟然有三只血淋淋的人耳朵。
在古代割耳削鼻多是用在战争上,士兵用敌人的左耳来证明自己的战绩。
但是这些人收集人耳是有何用途?并且用塑料饭盒储藏,不免让人产生一些不良的遐想。
看到三只血淋淋的人耳朵,王珊先是恐惧,然后就渐渐有些恶心了。忙推开文锦骂道:“你这妞子没问题吧,这么恐怖的东西你把它捧出来干什么?”
文锦双手一送,将袋子和饭盒扔掉。耸着肩不削的说:“这有什么好恐怖的,我小姨生孩子那会儿才叫恐怖。那脐带跟涮了苋菜汤的海带条儿似的,啪啪啪的从我小姨的XX里拽出来,一端还连着哇哇嚎哭的小孩。床单、地板、小孩的身上、我小姨的xx都是血汪汪的红泽……”
“……”
王珊和林志听的目瞪口呆,文锦绘声绘色的演说却越说越夸张,双手在胸前做出一个拉扯的动作,仿佛正在扯动血淋淋的脐带和血线。
终于林志坐镇不住了,正要举手抗议文锦的描述,可话还没脱口,就已经俯身在那呕吐起来。
“你目睹了你小姨生孩子的全程?”王珊惊讶的问,心想这种事情怎么会让你看到呢?你们家长辈就不怕给你带来什么心理阴影和不良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