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古城嘛,有战争的痕迹很正常啊?”王珊随口说道。但是转即一想,又觉得不对。
这样的古城和寻常所见的古城又有很大的区别,——它可是一座墓城。谁会掠夺别人的坟墓?而且墓城内还有守军拼死顽抗?
这案发地点一作改动,出现的方式就显得匪夷所思了。
想着,王珊也四周看了看,忙驳回刚才的话说:“你的意思是说,这座墓室城楼的建造,也是为了抵抗别人的军事侵犯?而且真实的运用过?”
“如果真的有人在这里打过仗,那也就算了,毕竟都成为了历史遗迹,不管是侵犯的敌军、还是驻守的兵将,都已经成为过去,不会再出现。”丁墨咽了咽喉咙,神情反而有些不安。
“那你担心什么?”王珊费解的问。她总觉得丁墨是想表达什么,但又颇为忌惮,绕来绕去,就是不肯直面问题的核心。“难道还有什么样的方式,是制造这些战争痕迹的祸首依旧存在的?”
“你们在说什么呢?”文锦越听越浑,左右看看王珊和丁墨,抱怨的问:“到底还走不走啊?这老头半死不活的,沉死了。”
“希望我的担忧是多余的!”丁墨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然后担起老头儿的胳膊,继续上路。
王珊却被丁墨这无故的几句话搞的心神不宁,越想越觉得丁墨的话里掩藏了什么。
心想制造这些战争痕迹的人,除了古代的兵将还会有什么呢?难不成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在这里大战三百回合留下的?
即便于此,他二人直至今日也死的渣儿都不剩了,我们还担心个球啊!
这样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王珊的心里浮现出一个概念,隐隐欲动,着实让她打了个寒颤。
于是王珊就暗自拽了拽丁墨的胳膊,细声询问道:“丁墨,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在这里打仗的是:‘阴军’?”
丁墨闻言整个人都一怔,瞪着她问:“你怎么也想到了?”
阴军,就是来自阴曹地府的军队。当然都不是活人。
一般说来,古代的君王诸侯们都深信有这么一种东西,不然带那么多兵马俑随葬干嘛?意图就是死后依然拥有至高无上的军统权利。
谁也不知道死后的世界里,是否就太平祥和,倒不是只有秦始皇才有兵马俑,据今国内出土的兵俑分布天南地北,说明在古人的认识里,阴军的概念是广及人心的。就是今时今日,依然还有很多阴军借道一类的神秘奇闻。
所以王珊的这一猜忌并非无故而来,想想这墓主人死后奢城塑将的势头,想必也是极度的心虚和没有安全感吧。
文锦见王珊和丁墨又在讲悄悄话,不悦地把老头儿往边上一推,叱道:“我说你俩还有没有完了?组织正面临严峻考验、经历非常时期的非常时刻,你们俩却在这节骨眼上搞起了神秘主义,想撇开我,分化有生的组织力量吗?”
“文锦你这都说的哪儿对哪儿呀?”王珊忙扶住老头埋怨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生下来就为了挖你墙脚的?”
王珊一边说着,一边扶稳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