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觉自己被她这温温凉凉的处事态度给勾得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不得不说, 自从成亲开了荤后,他就有些食髓知味。
如果能背后一边疼着,前面一边舒服着,那感觉一定更加美好。
可惜算算时间,等苏满娘的月事结束还需几日,到时自己背后的伤口哪怕再怎样折腾,也该不怎么流血了。
想至此,他不由发出惋惜的叹息。
此时苏满娘已经将碗中的五红汤喝完,她优雅地放下白瓷汤匙,用帕子擦拭了下唇角。
一抬头,就见黎锐卿眉梢微皱,精致好看的五官上染着淡淡的愁绪。
美男染愁,似画卷染露,让人恨不得马上为他赴汤蹈火,拨开烦扰,排忧解难。
苏满娘静静地欣赏了会儿她的第一香囊,半晌开口:“夫君,你是怎么了?”
黎锐卿缓缓抬眉,眼睛眉梢均凝着惋惜:“无事,只是觉得自己正与一件乐事擦肩而过。”
苏满娘似懂非懂点头,想着他说的应是公事,也就没有再细问,只是道:“夫君您刚才说的那件奖赏,准备给妾身兑现吗?”
趴着睡,赶紧将他那伤养养好。
否则等之后她撤掉月事被他若还流,下面人指不定还以为她月事长期不净,淋漓不止呢。
黎锐卿轻愁愈浓:“这个奖赏,不考虑再换一个?”
苏满娘摇头,眼神期待,态度坚决。
最终,黎锐卿忍痛颔首:“可。”
当晚入睡前,苏满娘见他果真在趴着休息,满意地舒出一口气。
心中想着,明早她应是不用再丢人了。
如此,她安心地拢了拢被子,舒适地进入梦乡。
一直心痒难耐、还有些蠢蠢欲动的黎锐卿:……
他侧头,看着身旁不过几息就已入睡成功的苏满娘,微微动了动身子,又动了动,见苏满娘确实是睡熟了,方缓缓侧身,由原本趴着的姿势,改为仰面朝上。
他背部在月事被上满足地轻轻蹭了蹭,又大力地蹭了蹭,口中发出舒爽的喟叹。
如此磨蹭了一段时间后,他又转头,看向身边已经沉沉陷入梦乡的苏满娘,眼神逐渐深邃。
半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往上翘了翘,伸出手指捅了捅苏满娘柔软的面颊。
轻嗤:“果真像是白面馒头。”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用手多捅了两下,见苏满娘在睡梦中皱起眉梢,他眉宇间的神色放缓。
正准备再捅两下,就回身睡觉,就见睡梦中的苏满娘好像是被捅烦了,伸手就往正在她脸上作乱的手大力拍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