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分.身脸上犹豫了一下，好像有些不太乐意，干巴巴地说：“如果是妹妹的请求的话。”

苏云湉看着他这副表情，忽然心领神会：“哥哥。这些法阵对我……很有用！”

“那好。”苏分.身瞬间高兴起来，“只要对妹妹有用就好。”

……

苏云湉目送苏分.身欢欢喜喜地离开。

“他真的是你哥？”

不远处的谢安钰脚步一顿。

苏云湉闻言回首，发现包文清站在距离她一米后的位置，眯着眼看苏分.身。

“是的……吧。”苏云湉被包文清这句话给弄糊涂了，犹豫了一会儿开口，“他看起来和我长得很不像吗？”

包文清嘴角一抽，无语地看着苏云湉。

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故意打马虎眼？

首先，正常人虽然可以进灵宠的伴生结界，但那都是暂时的，他从未听过人类在伴生结界里过得如鱼得水，还能灵力补充。

退一万步说，是黄大仙的伴生结界比较特殊，但他之前从未听说过，人可以像灵宠一样被随时从伴生结界里面召唤出来。

包文清回忆起苏云湉对苏分.身的种种安排，最主要的是苏云湉本身各种出人意料的“奇迹”，再三犹豫，他没有多说。

“倒不是长得不像。就是他这个状况和传闻中的苏天霄不太一样。”包文清委婉道，“你有没有考虑过是别的灵兽化人之类的？”

“是啊，何止是不一样。”苏云湉听到这话都想吐槽，秒天秒地的大佬变成七八岁的熊孩子，这个中的心酸与谁说，“要不是验证了几回，我也会有这个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