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时候手艺这种东西是可以败给资本的,在铺天盖地的宣传下,徐高岑的店又不像承露居那样在有钱人中间有着自己的名气,生意自然每况愈下。
然后他离婚也比较早,和女儿的感情也平平淡淡的,毕竟她们也早就有自己的新生活了。
因此,他之所以在北安一呆就是这么久,其实也有散心的意思,反正他赚的也够下半辈子花了。
这个理由师承颜觉得好像很不惊天动地,听着也不是一个特别复杂的故事,但是这也是大部分人的日常生活,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啊,有时候成年人的崩溃可能就在那一瞬间。
当然,徐高岑虽然看着心情不太好,也有逃避的心态,但是并没有到崩溃的程度倒是。
“其实本来没想在北安待这么久的,本来想着说要是不合适的话,我就四处走走来着,倒没想到能在承露居教你这么久,之前不准备回来也是因为没有必要,我在句元这边没有店。”徐高岑无奈的笑了笑,道。
可能是怕师承颜多想,徐高岑说完后又继续说道:“当然,这次回来本身也是打算带你见一下你大师兄的,你大师兄的手艺其实很好,不亚于我,不过他现在不做这一行了。”
“那他在做什么?”
“他在久平镇包了几座山。”徐高岑有些无奈的说道。
就和最开始学了表演但是最后投身于厨艺事业的师承颜一样,师承颜这位从未见过面,甚至连名字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的大师兄和师承颜无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位大师兄学了厨艺之后,发现自己还是对土地爱得深沉,于是果断的投身于了种地事业中。
因为这段有些“相似”的经历,师承颜对这位大师兄还是十分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