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上,他不会违背津岛修治的意愿,真正伤害到对方什么。

明明才二十出头,却因胡子拉碴缘故显老的红发男人跟在少年身后,踏着边缘泛黑的木质楼梯进入酒吧,“你不是有话想跟我说吗?”

费奥多尔:“……”

虽然早就知道天然专门克腹黑,他还是成功被噎到了。

少年脚步微僵,肩膀倏地垮了下去,似是自嘲地叹着气,“真难搞啊您这种直球人设的性格,也难怪能走进他的内心。”

“他?”

“对,太宰治,或者说是曾经在你手下学习了一个月的潘多拉·亚克特。”费奥多尔的语调平淡,丝毫不在意自己究竟吐露出怎样惊人的信息。

他并不讶异灯火通明的店内空无一人,径直拉开吧台边缘的格挡,指尖在身后酒架上的冰凉瓶身处稍作停留。少年挑选出几瓶进口酒,放置在平整的大理石案台上,再次与曾为杀手的男人对视,轻声道:“两者是同一个人。”

织田作之助瞳孔瞬间紧缩,下意识地质问出声,“你说什么?!”

体质病弱的少年摇摇头,拿起一瓶龙舌兰,又将调酒器具备好,“具体就等待会再说吧,需要我再为您准备一杯蒸馏酒吗?”

“那天的调酒师……”红发男人紧盯着少年的一举一动,呢喃出声。

他与太宰治初次相识的那天,曾在要过一份蒸馏酒,隔天再去时,酒吧老板却对他没有丝毫印象。织田作之助本以为是老板的记忆力欠佳,如今听到少年的话语,却推测出截然不同的情况。

那日替他调酒的,是面前身体缩水、曾经自称石田彰的异能力者。

“只是暂时借用了一下身体而已。”费奥多尔细心擦拭着玻璃酒杯,颔首承认着对方的猜测,“毕竟他为了和你以新的身份重识,甚至不惜使用潘多拉·亚克特的身份来铺垫。”

他动作熟练地将各类酒液按比例混合,调制出一杯与当日相同的液体,最后再用冰夹放入几枚晶莹剔透的冰块,“请吧,这间地下酒吧也属于我跟太宰的据点,连港口黑手党都不知晓。”

唯一可惜的是,店内没能准备同一致的冰球,只能以最普通的方形冰块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