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费奥多尔十分敷衍地点点头,表情明晃晃显露了‘你说的都对’几字。

“好敷衍。”卷发青年嫌弃地撇撇嘴,开始动用面前的法式餐点,顺便吐槽着,“明明才经历过感情危机,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新晋未婚夫的吗?”

“因为最年少干部算上原世界线的年龄已经是老爷爷级别了,比起港黑首领武侦社长都要老。”将毡绒帽摘下放置在一旁,肤色苍白的俄裔青年同样做好了用餐的准备,面不改色的解释着。

只不过这话说了还不如闭嘴沉默。

两人现世毕竟是在法国长大,大学后才各自离去,风俗习惯方面更习惯生活了十多年的国度。费奥多尔在游戏中求婚的场合自然也是选择了最常吃的料理,似乎这样就能假装这一切是在现实中真正发生的事。

“哇,费佳你找事是不是?”津岛修治手腕一抖,餐刀猛的戳到瓷质餐盘中,发出一声酸涩刺耳的响动。

幼稚起来年龄永远三岁的某只绷带精晃了晃手中的刀叉,不轻不重的威胁说:“小心我带上你看到就胃痛的红围巾,到港黑楼顶蹦极给你看啊。”

虽然说真正的beast线已经被他们折腾的失了原样,连虐了无数读者的首领宰也被迫成为了那个世界的社畜,但这不妨碍津岛修治将绷带换只眼睛绑,故意迫害一下旁人。

端着酒杯的费奥多尔默默注视了他一眼。

窗外烟花将歇,夜空中只余下些许挥散不去的缥缈烟尘,点点繁星若隐若现。

他歪过头去,隔着闪烁明灭的烛火欣赏着再次寂静下来的夜景,语调柔和,“没记错的话上次只有我一人跳了,而且还是东京铁塔。”

至于另一人则是临阵逃脱,让被盗号的首领宰回归,代替自己面对这种场面。

确实让费奥多尔很是头疼。

津岛修治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不要突然翻旧账……而且那个早都还清了吧?”

缓缓吐出一口气,身披绒边披风的青年语句停顿半响,眼神比起先前黯淡了少许,唇齿轻启道:“而且不现在就定下来的话,失败了可就再没机会了。”

如果他的计划失败,两人便再没有未来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