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个……既然他会吃醋,这件事问题就很大啊。”西格玛的表情微微僵硬,“这个逻辑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如果我敢出轨的话,他大概会当着我的面杀掉我的出轨对象吧。所以说都是小问题啦,对我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的!”潘多拉·亚克特摆了摆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段话到底代表了什么。

又或者说,明显将他想要祸害魔人的想法展露在明面上。

如果他的行为真的成功的话,那位不知身处何处的男朋友,恐怕会赶到这位被他祸害的费奥多尔面前,想办法把人当面咔嚓掉。

被噎到语塞的西格玛嗫嚅着嘴,完全不知道这种状况下要说什么好,“但是……”

“我说过了,亚克特先生,我们只不过是单纯的同僚。”终于确认完了被那位烦到要死的同僚拔掉的电线是什么,面对许多并未能保存成功的资料,即便是魔人,也难以遮掩心底不断滋生的怒意。

“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关系。”他的语调不再如同往常那般优雅,显得颇为僵硬,紫红色的眼眸深处有着无数黑泥翻涌。

潘多拉同样感受到了对方的怒意,扭着身子重新来到费奥多尔面前,伸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啊,这个表情,陀思先生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在这里?”

“我并没有那么想过。”魔人语气生硬的回答道。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是因为爱呀,我对陀思先生那连神看到了都会为之落泪的爱意!正是这份爱,驱使着我找到了你。”

“亚克特先生,您不要您的男朋友了吗?”被这种过于渣男的发言惊到,西格玛迟疑地伸出手,焦急的语气提醒。

只不过他高估了对方的节操。

潘多拉·亚克特捂住脸,科科笑着,“可以多人运动的,如果对象是费佳小亲亲的话,他应该不会介意!”

再一次听到这种故意恶心人的称呼,费奥多尔即便表面上平静无比,内心想要拔出小刀划过对方咽喉的冲动也难以抑制。

他冰凉的指尖不经意间伸入口袋,摸到那把散发着比他体温更加冰冷温度的折叠刀。

如果说罪与罚对这个男人不起作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