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黑猫显然没能受到这样的待遇。

“我本来想着给这孩子换一个名字,但是他似乎已经认准了亚克特先生这种叫法,对于别的名字一概不理。”

将自己气场尽可能放柔软的费奥多尔走上前去,与表情看似严肃、实则十分享受黑猫依偎的福泽谕吉对视。

他作势就要将自家那只扮演奶猫扮演的不亦乐乎的绷带精抱到怀里,同时极为真挚的道着歉,“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工作,但是我该回去了。亚克特先生,不要再胡闹了,跟我一起回去吧。”

津岛修治一个闪身,躲开了自家恋人的触碰。

“喵——”

他拖长声音叫唤着,再一次扑腾到了过去的自己身边,顺着风衣衣角径直爬上了对方头顶。

显然是把太宰治当做了活体猫爬架。

“啊疼疼疼疼疼!”

被挠到的青年夸张的痛呼出声。

“我明明没有招惹过这只猫,为什么就盯着我挠?”卷发青年艰难的将奶猫从自己头顶上拽下,揪住了对方命运的后颈肉,提到面前苦着脸与它对视。

这只猫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能在自己的触碰下没有任何变化,就说明它与异能力完全无关……

急急忙忙赶到跟前的费奥多尔摒弃了自己的所有性格特点,完全是一副慌乱年轻人的表现,徒劳的与猫对话,“亚克特先生,这么做太失礼了!”

津岛修治抖了抖耳朵,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模样,甚至还在被揪住后颈的情况下发出惬意的呼噜声。

他家饭团团可以啊,都能在太宰治面前飙戏了,比起最初有了很大的进步。

“真是的,拜托不要再折磨我了,新工作好不容易才定下来。再这样翘班下去,你会让我被炒鱿鱼的。”顶着西格玛身份的费奥多尔颇为头痛地捂住脸,抱怨的同时,也难掩自己语气中的歉意。

看太宰治那样子,好像真的被抓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