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都已经睡着了,却被小公子强行从睡梦中摇醒。
小公子衣着整齐,身上还沾着夜风的凉意,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他神情亢奋。
双手捧着你的脸,非常高兴地邀请你跟他试试。
试试?
你困得睁不开眼。
好一会儿,不太转动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他想跟你试什么。
你不想试。
不行的男人,怎么试都是不行。
再说了,你还这么困,根本没心情陪他闹。
小公子持续不断骚扰你。
你有点烦。
打了个哈欠,皱着眉头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转而翻了个身,将右手右腿重重压在他身上,不许他乱动:“改天吧,我太困了。”
袄障子分割出来的空间,只在角落里燃着一盏不会妨碍睡眠的灯台,摇曳的烛光散发出昏暗不清的光线。
你困得要死,一点也不想醒过来,自然没注意到被你按在身下的小公子睁着近乎充血的眼珠。
……
……
之后的体验,并不是很愉快。
小公子行了。
但没有完全行。
顶多是从不行的银样镴枪头,变成了狲思邈的银样镴枪头。
当然了。
这些都不要紧。
最要命的是,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也就罢了,关键他自己也没讨得好。
苍白消瘦。
身体却热得不正常。
小公子死死扣住你腰肢的手,亦在不自觉颤抖。
尤其是那双掌心,似乎烙在你腰上,从上传来的炽热温度,似乎能将你神魂炙烤干涸……
不等你震惊更多,他就突然力竭般倒在你身上,身体不正常抽搐着,痉挛着呕出血来。
你:“……”
就很淦。
以后要是出了心理阴影,绝对怪他!
医师急匆匆过来救命。
而你从他委婉的陈述里,得到了一件更淦的事。
——小公子吃了药。
是的。
就是那种很多男人都喜欢的药。
你用力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根本无法理解。
他怎么敢?
要是身体健康也就罢了。
为了瑟瑟吃吃药,问题不大,随时代谢出去就完了。
可他是什么人啊?
那可是一个月有二十天,都躺在床上爬不来的人!
就他,还敢寻求西地那非同志的帮忙?
真是……
不知死活!!
你快要崩溃了。
痛苦地抓着头发。
马德!
想死也别连累我啊!
虽然药是小公子自己无视医嘱非要吃的,但这种世道,女人的存在,天生就是给男人推卸责任用的。
而且,你也不是个完美的受害者。
你总是笑话他不行——这是事实,你也没有恶意,可要是认真算起来,你的确需要承担一部分责任。
“怎么办啊?”
你苦恼极了,“依照现在这个情况,产屋敷家要是以此为借口,不仅可以轻易剥夺我的身份,还能理所当然收回我手里的资本。到时候,要身份没身份,要资本没资本,我可怎么活啊!”
“要不然……还是把他送走吧。”
“反正,他总是要死的。”
你急昏了头。
忍不住就想在违法边沿跃跃欲试。
电光石火间——
脑海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