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我可以教你。”
“教什么?”应轻烛抬眸看他。
郁止眉眼弯了弯,“你想做什么,便教什么。”
你既想做天子,那我便教你帝王之术。
应轻烛原本以为郁止只是在说玩笑逗他,这人又才多大,能教他什么。
谁知在接下来许多天,他全方位见识到了郁止的博学与心计。
他自小伪装身份,为了那个位置努力,多数时间都被用来研究人心,对付他那几个兄弟和朝臣势力。
无人能教他更多,也无人敢教他更多,只能自学和潜移默化。
然而这些日子郁止给他系统性地上课,却让他充分见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当然,这些不足他或许可以在未来的日子里慢慢学习弥补,可那需要耗费许多时间和精力,这也便罢了,在前期,他还可能因为能力不足而导致许多百姓为他的错误付出代价。
如今能够避免,也算好事。
可是他不明白,郁止为何会这些?
他作为应王世子上京为质,至今已有十余年,京中处处传的都是他风流纨绔的名声,然而当真正认识对方,才知此人心有沟壑,绝非等闲之辈。
应轻烛难免有了一些猜测。
“听闻溧阳的葡萄甜美可口,可我似乎并未在府中见到,是今年没有,还是往年都没有?”
问着葡萄,实际想问什么,郁止心知肚明。
“一直都没有。”他也不避讳道,“应王与我并不亲近,你不必在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