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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闭眼,长长叹息道:“罢,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

左右楚王登基也会立后纳妃,时间一久,关系便也淡,他也不求别的,只求这二人能够好聚好散。

“今后你多多提携族中后辈,待你弟弟长大,便也让他入朝为官,你们兄弟协作,也能为自己,为家族搏一个未来。”

这是减轻郁止的负担,也是为郁止增加助力。

郁止领情,但他却道:“孩儿以为,知错便应改。”

郁家主听出他的意思,微微一愣后道:“你……”

郁止垂眸,“父亲,孩儿欲与君绝。”

郁家主心情复杂,既松口气,又提着心。

前者是因为儿子既然能说出这种话,那便说明他是真的想要断这不清不楚的关系,后者则是因为这关系若想断,恐怕很难。

郁止:“父亲放心,孩儿心中自有打算,不会乱来。”

郁家主看着心中最为满意的儿子,不知想到什么,语气也柔和下来,没再说什么打击人的话。

“好,你有心就好,切记注意安全。”

“孩儿知晓。”

下午,郁止回屋休息,府中都知道大郎君在狱中一月没休息好,也没人敢打扰他,郁止落得个清净。

他躺在床上,身体放松,脑子却并未休息。

别看他在原主父亲面前说的信誓旦旦,但要真想与楚珩分手,还真没那么简单。

原主自小便与楚珩相识,从伴读发展到朋友,几乎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