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心中竟在想他这送是指怎么送,是送给他,还是送进他身体里?
从昨夜开始,他便察觉到温良身上那股萦绕不去的危险气息,若隐若现,时强时弱,却让郁止无法放心,似乎从前快半年所做的努力,一朝回到解放前,温良又恢复成了从前时刻将杀人挂在心上的模样。
对于温良的话,郁止没有反抗,他顺从地被温良拉下床,按在梳妆台上,温良从身后摸上他的脑袋……上的头发,拿起梳子,仔仔细细给他梳好头,并且将先前的玉簪固定在他头上。
“相公,我的眼光好不好?你喜不喜欢?”温良对着镜子里的郁止笑问。
郁止微微一笑,“夫人的眼光自然是好的,能入夫人的眼,是我和这根玉簪的荣幸。”
温良笑了。
“相公真会油嘴滑舌。”
“不过我喜欢。”
不等郁止松口气,又听他道:“可是相公,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这是算旧账来了。
“装傻骗我?”
“看我笑话?”
“借生孩子调戏我?”
“诱导我假怀孕?”
“看我窘迫?”
他声音一句比一句危险,郁止心中微汗,生怕这旧账翻起来,昨夜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一炬。
“夫人,我也是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