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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仅从这几句解释中,陆禀谦便看出郁止并非迂腐读书之人,他能品鉴画作,还会听赏戏曲,文学之道涉猎极广,自己不如也。

“无妨。”郁止轻飘飘揭过,面上并无生气之色,却更令陆禀谦羞愧。

他竟是连一个少年的心胸都不如。

经此一事,陆禀谦对郁止心悦诚服,更是有心结交,不过今日还是仓促了些,他决定会去好好准备诗会,定要让郁弟宾至如归。

他兴致勃勃地离开,郁止重新有空,转头看去,却见上半场蹴鞠赛结束,场中学子皆去休息,人群也散了不少。

可他视线巡视一圈,却都未瞧见沐云里,心中微动,人呢?

后肩忽然被人一拍,熟悉的力道,郁止转身,果不其然,见到了熟悉的人。

“你去哪儿了?”

沐云里额头还在冒汗,看着郁止面上关心的表情,没好气道:“你还知道关心我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光顾着跟那个老白脸谈天说地,早把我是谁都给忘了。”

听着他的阴阳怪气,郁止不由忍俊不禁,“哪儿学来的胡言?可别在其他人面前说。”

沐云里心中气不打一出来,“你要是不跟人家缠缠绵绵,我跟谁说去?”

这人见异思迁,还指责起他来了?

“有了我这个挚友还不够,你是想要知己遍天下吗?”沐云里酸溜溜地说,“也对,我不学无术,人家能跟你吟诗作对,我说话无趣,人家能跟你谈天说地,反正无论如何,我就是比不上别人有才,能跟你有共同话题是不是?”

说着,他脚下猛地一踩,一颗拳头大的石头顿时被踩得粉碎。

郁止:“……”

他忍不住扶额,“你说哪儿去了?”跟捉奸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