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你去哪儿了?怎么中午都不在家吃饭?晚上也不回来?”
郁止站在一棵树后,即便别逢君看过来,也只能看见一道被树挡着的身影。
“我没事,在朋友家,别担心。”
“今晚可能不回来。”
“嗯,会的。”
电话挂断时,郁止眼尖看见有个未接来电,是别逢君在刚刚他通话时打来的。
他转头往别逢君那里看了看,却见那人正呆呆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郁止不敢耽搁,忙回拨了一个过去。
隔着二十多米的距离,声音顺利通过电话传了过去。
“别老师,刚才在通话,不是故意不接。”
“嗯……”别逢君淡淡应道,手在堤坝的栏杆上无意识地摩挲着,石头和手互相触碰,却不知道是谁更冰凉一点。
他们一个没问对方有什么事,一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江上风浪吹来,凉意扑面,惊涛掠耳,在被这场自然之声包裹中,郁止和别逢君谁也没开口,仿佛仅仅这样,仅仅知道对方在听,知道对方存在便已足够。
郁止知道自己不能不说话,也不能不对别逢君请假的事感到毫不意外。
“我听我姐夫说,你请假两天,是有什么事吗?需不需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