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圣旨在前,郡王侧妃不敢造次,只隐晦暗示:“皇上亲下圣旨为你们翻案,其他事日后再说。”
闻言,乔继祖也只好咽下这口气,只是瞪着郁止的眼里依旧充斥着恨意。
郁止失笑。
而这一笑,让原本上前来收缴他的剑的人不由停住脚步。
他们虽不信真有那么神奇的剑,却也害怕传言为真,一举一动皆小心翼翼。
“原来这世间最厉害的不是锋利的刀剑,而是文字,是圣旨,是权势,随随便便,颠倒黑白。”郁止轻笑。
“可是怎么办,今日我想做的,偏偏是分一分黑白,辨一辨清浊。”
郡王这才看他一眼,皱眉道:“大胆刁民,圣旨在前,你还想负隅顽抗?”
“非也。”郁止摇摇头,态度从容而平静,仿佛面前面对的不是上千士兵的威胁围剿,和一道否定了他所有的圣旨。
怕是皇帝在自家御花园,都没郁止此时更轻松惬意。
“我只是有些话要说。”
他转身信步来到乔继祖面前,后者被吓得后腿两步。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乔继祖畏惧眼前这个人。
两次升堂,郁止已经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不杀不可拔除。
他明明与富贵无关,被权势厌弃,至今除了腰间那把剑,一无所有,可当他走近时,还是让乔继祖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我姐姐饶不了你!”
色厉内荏的样子像极了受欺负的小可怜,可郁止却看到他眼底的凶光,即便怕他至此,也没打消杀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