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会有什么可奇怪的。
难不成距离二次分化的时间还长,甚至连预测时间也没有吗。
身为一个即将分化的成熟男人,面对还是白斩鸡的竹马,余逸飞自觉该表现出成熟男人应有的担当。
“没关系,不用感到自卑。这个东西本来就因人而异,没什么好奇怪的。”
戚思谨迟疑:“是这样吗。”
“当然。”余逸飞搭上他肩,“要是谁敢说你奇怪,我第一个揍飞他。”
本来嘛,虽然大部分人的分化时间集中在十八岁左右。但二十一二十二才分化的也大有人在。对方才刚满18不久,还有得等呢。
谁知一番安慰过后,戚思谨却反而陷入沉默。
余逸飞:“阿谨?”
房间沉寂,冰冷。除了原有装饰物外,不带任何个人色彩。
而这一点也与戚思谨本人一般。
窗外树影婆娑,随风摇晃。狂舞的黑影像是要将人吞噬。
良久,他听见对方开口。
“或许跟你想象的不太一样。”
戚思谨看过来,漆色眼眸隐约透着湛蓝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