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虽然没有找到身份证,但找到了手机。开机以后,里边还有数条未接来电与信息。
他打给了余逸飞,但迟迟没人接。直到自动挂断。
他放下手机。
从直播断开到现在过去三十分钟,演唱会大概还在收尾。最近的航班距离现在一个小时。他可以在机场办临时身份证。而飞n市需要两个小时。
戚思谨心里计算着时间。
电台传来播报。
“a市今晚降雨率80%。部分区域恐出现山洪和地质灾害险情,请广大市民减少出行,切勿涉水穿行。”
司机听了咋舌:“看来今晚十有八九是要下雨了。小兄弟你要去机场?候机有的等咯。”
戚思谨没说话。
窗外,风景飞快往后掠过,模糊成一片。水滴落下,贴在了玻璃窗面上,接着愈聚愈多。直到车窗上的倒影再也看不清。
“你也太冲动了吧,这让我怎么跟公司交待!”
演唱会结束后,王经纪人又急又气。
“哪有说解散就解散的,不都说好打抑制剂了吗。”
黎初不以为然:“谁跟你说好了。”
经纪人语塞,继而道:“小黎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也是为公司着想啊,确实抑制剂副作用挺大的。但大不了咱们打死不承认,也没必要解散啊。”
黎初:“不解散又曝光了这种事,你觉得fly的商业价值还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