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松散,乐观点想,如果要挖水渠,至少比前两个好挖点。”曾湖庭特别乐观的想。
“要是能把此地的水脉移到城门边就好了。”祁月明说。
“哪有这么容易!”他笑 ,“今日一无所获,就权当出来散心,唉。月姑娘,这些日子把你憋坏了吧?你想出门就去,我不会拦的。”
“初来乍到,总要先看看形势。”祁月明答,“我是在观察妇人的生活方式。”
“喔,这倒也是个问题,如果男人要外出做生意的话,女人必须要顶起家庭。”他点点头。
“你不介意吗?我见过许多男人,他们最介意自己的夫人外出,外出毕竟会蒙上面纱或者斗笠。”
“你说那些老古板?”他乐了,“夫妻一体,凭什么男人想出门就出,女人就要待在家里?”
“祁姑娘更像一只雄鹰,如果被关在笼子里,早晚会破笼而出吧?”
祁月明低下头,曾湖庭正好奇她为什么低头,就看到她耳根子红了。这样一来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就在湖边不远处扯着干草,似乎用喂马来掩饰尴尬。
湖边干草几百年生在此处,根系发达,此刻惨遭□□,还扑啦啦一扯一大片,不一会就露出草下的东西。
“咦?”
???
曾湖庭顾不上灰,突然喊道,“祁姑娘过来看。”
“看看什么!”她抬起头,就瞧见面前的人扑通一声原地失踪。她大惊失色,猛扑到刚才他消失的地方。
“我,我没事!”遥遥的声音从地下传来,“你别下来啊!不然咱们都得被困在此地。”
“下面怎么了?”祁月明趴到洞穴口,朝着下面大喊着。
“是坎儿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