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多自言自语,表情忽然严肃“顾鸿,你既是我弟子,那为师现在有一件事要你去办,记住谁也不能多说,除非见到我让你找到的那个人之后,把这件东西交给他,剩下的他会告诉你,记住么有见到他之前,你不可在外人面前施展这根棍。”说着,小跑到房间的最里打开一个用铁锁的大柜子,拿出一件黑不溜秋的烧火棍,然后双手捧着走到项顾鸿面前“还迟疑什么拿着,快拿着,去完成我刚才交待你的事情。”还挥手不停催促,把他推出门去。挥着手让他走。
被推出门的项顾鸿这才是第一次能仔细看看师傅之前重伤带回来被包裹着的真面目。
一丈三尺七寸,还足有分量,刚才见师父拿的那样还以为很轻松,却不想也这样有分量,通身黑色,手感像木头但却无论怎样用劲也无法松动,哪怕是用了几分内力灌输进去,还是之前那样,纹丝不动,像是一块石子被投入奔腾千里的大川,波澜不惊。
实在想不通的项顾鸿,只得暂时放下好奇心,拿着黑棍回来自己的房间,等着阴天再来问师傅看看这黑棍的真正使用方法,总不至于让他拿这棍去闯荡这江湖吧,他可是耍枪的,他是枪士。一边想着,慢慢踱步回到自己的房间,也许是某种错觉,他拿着这棍忽然能觉得有一道炽热的目光在自己转身后盯着自己,等他回过神来,却什么也没有,又笑自己少见多怪了,总觉得有东西看着自己。一直到他转了个弯,那种感觉不见了,但这一下他又从内心里生出某一种东西少了的感觉。发现现在怪怪的项顾鸿加快的步子,跑到自己的房间里,连忙扔下棍子,打坐静心想把心里的那股不安强行压下去。只是那股不安燥的的心绪一直在敲打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在这双眼紧闭中他好像感觉有一阵风吹过,还怪冷的。
第二天,一个童子的呼喊把他从这种静坐里拉了出来。
“大师叔,大师叔,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童子红着的脸,蹬蹬的往项顾鸿这跑。等项顾鸿出门看见这样的小童子不觉得有些好笑,虽然不安还没有消失但还是笑着问“你可是宗主身边的小童,怎能这么莽莽撞撞的,平常宗主怎样教你的都忘了?,这样小心挨宗主的戒尺,再打的你鬼哭狼嚎一样。”
那小童透红的脸上也顾不得争辩,憋着口气说“二师公他……他仙去了,长老们都在二师公屋内察看呢。”
这话与平地一声雷惊的项顾鸿险些站不稳脚,只觉得地下有什么吸内力的宝器忽的一下子把浑身的气劲都卸了,然后下意识想低头一看却不曾想眼也忽的变黑,自己练了近二十年的功怎这么脆弱不堪。
下一刻才忽然想起:师傅去了……
半盏茶的时间他才忽然反应过来直往师傅那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