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江野笑了一下。
老鹰这种东西自由惯了,是不会心甘情愿的投入食草动物的怀抱。
在那之前……
他阴狠地笑了一下:“我要折了它的翅膀。”
言罢, 他在服务区拿了一把黑色的雨伞,从旋转楼梯上大步而下, 追着那小画家跑走的方向去了。
那戴帽子的女人还是了解他的。江野一向这样,做事诡异,不问缘由,这四年以来但凡被他盯上的人最后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小画家……
怕也是凶多吉少。
外头下雨了。
余白抱着画躲在街角一块很小的地方, 为了保护那副画他用身体挡着,自己被淋的浑身湿透,像只落汤鸡。
那副画还是被淋了。
色彩随着水珠融化。
余白怔愣愣的看着,脸上滚落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珠。他看着画上江野融化的身体和脸庞,一瞬间慌得不行,颤抖的用手想去阻止,可还是融化了。
一黑色的伞举在头顶。
江野出现在他身后,垂着眼眸看着他,眼里流露着一丝心疼。余白抬起头,就是他深情的眼眸,跟忧郁的大海一样,让他整个人深陷在里面难以自拔。
“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瞥了一眼他怀里的油画,那已经被雨水冲刷得看不清任何东西了。余白还是在死死的护住它。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