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又见到了那个蒋雅,是在追踪苏敬城的时候遇到的。两人一路在电梯里吻到酒店,亏得苏敬城脚上打了个石膏还能这么骚包。
余白皱着眉盯着那画面,一想到蒋雅用自己那张脸爬了苏敬城的床,余白就头皮发麻,浑身不适。
等他们从酒店出来后,已经是晚上六七点。蒋雅是扶着腰去的酒店洗手间,一边走一边抱怨。
“什么东西啊,整个一变态。”
余白忽然觉得有点意思:这世界上居然还有比江野更变态的?
他跟着他进了厕所。
蒋雅没发现他,洗着手,还在嘀嘀咕咕的抱怨:“给再多钱都不去了,真他妈神经病,有病一男的。”
“多有病说说?”
“关你屁事。”
蒋雅甩甩湿漉漉的手,转头看向说话那人,不由得一惊,“是你?”
“说说。”余白笑盈盈的站在他身边:“我还蛮有兴趣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蒋雅看见浑身的火,:“滚远点,我跟你不熟。”
说完他想走,被余白一只脚横在厕所门口,挡住他的去路。站在蒋雅这种涂脂抹粉的母0面前,他忽然感觉自信了很多,找到点做1的感觉了。
但刚有这个感觉吧,那勒那颗生命之树上的锁链拉扯了一下,硬生生把他升到高处的迷之自信拉回深渊。
余白一瞬间脸颊发热,真的,他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比江野更变态的存在,如果有,他想看看。
“不熟你干嘛还跟我整得一模一样?”
蒋雅对他这个问题表现得有些生气,无语道:“谁我跟你像?是你跟我像好不好,真是不要脸。”
“你那鼻子上的线还没拆吧?”余白插着兜走过去,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盯着他的脸瞧。那鼻孔下面的地方,可以看到很明显手术缝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