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我去厨房,我却甩开她的手,沉声道:“是我爸,对吗?”
从一开始,我爸就是导火索,他身在这个局中,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呢?
如果不是我爸,我妈又岂能这么平静的容忍别人葬在我爷爷亲自选的墓穴中呢?
很多事情联系起来,眼界就会豁然开朗。
我妈低下头,不作声了。
这就是默认了我的猜测。
我长吸一口气,抬起左手对向我妈,问道:“妈,你认识这个吗?”
我妈一把抓过我的手,用力搓我指根的纹路,我的手指被搓得通红,纹路依然还在。
“这是保家仙跟咱家的某种契约吧?”我猜测着,“他既然能在我身上留下这个印记,就说明祖坟的封印如今并不是坚不可摧,妈,无论咱们去不去惹事,事情总会找到我身上来,躲,是躲不掉的。”
我妈一把抱住我,无助的重复着:“欢欢,不会有事的,村长说他能搞定一切。”
村长吗?
我无声哂笑,他王余年一家子深陷其中,自身难保,拿什么来搞定这一切?
莫不是要拿我重家来替他们王家挡灾吧?
推开我妈,我疲惫道:“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妈,你再好好想想我的话,做一个决定。”
黑蛇还是白蛇,总要做一个选择。
墨九骓生我的气,暂时不见得愿意搭理我,而白蛇已经纠缠上来,我总得为自己早做打算。
回到房间,我将巩汉章留给我的地图展开,仔细研究后山地势,熟记每一个重要地标于心中。
后半夜,终于等到我妈睡熟了,我轻手轻脚的出了门,直奔祖坟对面的高地。
高地上并没有立墓碑,也没有坟堆,我确定好位置,挥起铁锹就开始刨。
不为别的,我就是想验证一下巩汉章的推断,看看下面是否真的是竖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