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和元婴以上的李家子弟，连魂魄都被灭了。

至杀阵开启后，姜倚舒就没动过手。

她站在杀阵中，看着李家人一个个陨命，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一派闲适。

若不是周围鲜血飞溅，惨叫声、咒骂声、求饶声连连响起，怕是会让人误以为她在欣赏什么优美的风景。

当然，她也确实在欣赏，她在欣赏李家人的绝望，欣赏李家人的死亡。

一如她当初所经历的一样。

说起来有些变态，可有那样经历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变态？

姜倚舒还能保持本心，没有变的弑杀，乱杀无辜，报复整个世界，已经算难得了。

是，李家是也有不知情的无辜人，可那些无辜人也不是全都无辜。

就是那些当年不知情的李家子弟，也是服用过用姜倚舒血炼制的丹药的。

或许有人说不知者无罪，可修行者的世界，底线可以有，但善良却不能用在仇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