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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显宗也不气恼,他也是知道李现颖底细的,也确实得卖给他三分薄面。反正他的首要目的是自家女儿先和着穷小子解除婚姻,再着手接下来的行动也不迟。只见他又一挥手,小环见状就把还在前面敬酒的,同样有点喝醉了的刘弱给扶了下去。随之,他也静悄悄地退场了

……

“在下,可真是君子。唉,不惜得罪那个老头子,也要救你出来,你说哥对你是不是真爱。”李现颖当然只是开玩笑而已,他确实是一个追求自己的剑道是极致的变态,但是他也不花心啊。他爱喝酒,爱打架,爱调戏人,但他是个好男人。

李现颖背着绍独行离开的江府,想要把他背到自己落脚的客栈。不过背着的时候,他的手却也不太安稳,时不时的就摸摸人家腰间的剑,要不就又碰碰绍独行腰间的玉佩。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在占绍独行的便宜。

人家姑娘不答应他的追求是有原因的,他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爱喝酒,爱打架,爱调戏美人,才让人家姑娘觉得他真的不可靠。一个满口胡言乱语的男人,他说的话谁又能当真呢。

冷非颜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从绍独行要应约来参加这个莫名其妙的不能带朋友的宴会,让他先回去之后,他偷偷的又熘回来了然后一直等到了月上中天。原本正在在路边仔细想着这几天自己到底怎么了冷非颜,突然大怒起来。冷不丁的,就跳到了李现颖的面前“把他还给我,不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这突然冒出来了一个人,还说出这些奇怪的话,让李现颖很是摸不着头脑。还给他人,要把谁还给他呢,难道是自己背上这个人吗。可他俩又是什么关系呢,朋友,兄弟,还是亲人。

“圣教第12代左行堂弟子李现颖,还不拜见本少教主。把你背上那个人还给我,要不然,我让你死很惨”冷非颜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在李现颖的眼前晃了晃。然后用命令的语气,逼他交人

李现颖是彻底蒙了,这块令牌他认识,准确的来说是每一个圣教之人在入阁的第一天都知道这块令牌的意义。这是只有圣教最高层的那几个人才能拥有的东西,可这个同样是来参加比武招亲擂台赛的小年轻怎么会有。他既然混到那个地步了,又怎么会来这儿,圣教的高层又怎么会亲自出来执行任务呢,人家可是有无数的手下。

同时李现颖也一时无法确定,这块令牌是否是伪造的。作为一个在堂主之下讨生活的人,他连这块令牌摸都没摸过,也只是在纸上见过这块令牌的样式而已。而且少教主是什么鬼,他怎么不清楚。

“见到本少教主就是冷狐,还不给我放人。”冷非颜几乎是气恼的,对李现颖说道。

虽然现在冷非颜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和绍独行在一块,可是和圣教该有的联系他还是有的。他自然知道了圣教派了左行堂林桓宇的弟子,本门的重点培养对象李现颖过来监事江显宗了。

在和绍独行得知江家和圣教有密切联系之前,他就找知道江显宗和圣教之间的关系了。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江显宗竟然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牺牲毫无还手之力的普通百姓。而且教主大人,虽然练的是魔功,但也确实不需要无辜的孩童。这一切,应该是林桓宇和江显宗二人私下里的交易。

所以他才说,江家的手太长了。现在看来,林桓宇这个人,也好欠收拾。他自己手就不干净,竟然还培养出来了一个手更不干净的徒弟。林桓宇以教主的名义杀人,已经逾越了。他的徒弟,觊觎他少教主的人,也不可原谅。徒弟的过错,自然是师傅来偿,两项罪名叠加,林桓宇咱们走着瞧。

“参见少教主”李现颖赶紧的就把绍独行给扔了下去,砰的一声,摔到地上可响了。然后单膝跪下,朝冷非颜行礼。

作为一个从小被林桓宇抚养长大的人,他自然是知道本教内有冷狐这一号人物。他只是不知道,原来冷狐竟然是少教主,这真是太骇人听闻了。冷狐不只是圣教,安插在正道那边的卧底吗,怎么就成了少教主了,真是太扯淡了。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他还是立刻就对冷非颜行礼了。无论他是不是少教主,他既然是本教中人,又拿着那块令牌,那就是不好惹的,他惹不起。为了能早日娶到他心爱的姑娘,他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