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林枫在段红林没有防备之下，以绝对的武力，碾压了他。沐林枫在鬼使神差之下，被这硬邦邦的肉身吸引了。然后两个人，过了一个很美好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沐林枫就睁开了眼，也看到了躺在自己旁边的人。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还有这个意外的甜品。沐林枫觉得，花了五年的时间布局，不亏。

正待他大摇大摆的穿好了衣服，想离开的时候，段红林一把抓住了沐林枫的衣摆“时间还很早，为什么不多睡会。还有你穿这身，你要上哪去。还有你的武功怎么这么高”

沐林枫掰开了他抓着自己衣服的手，又上了内劲，以和往昔不同的神色，不言也不语。就在时间冷的好像凝滞的时候，沐林枫才呵呵一笑

“我说过，我是个坏人。坏人来的坏人的身边，当然是要黑吃黑了。讲真的，你让我开心了。所以在最后的最后，我也对你说实话。我是个小偷哦”沐林枫略带嘲讽的说道，他就是个贼，说的再好听也是个贼。贼吗，当然是无利不起早的

段红林感觉脑子有点懵，他是不是醒来的姿势不对，还是说他是在做梦。林枫怎么可能是贼，如果他是贼，为什么呆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丝毫没有动作。自己让他开心了，又是怎么一回事。

见段红林不相信，他将昨天晚上从他了身上摸下来的那块玄铁令牌从自己的怀中拿了出来。沐林枫觉得自己真是太仁慈了，把自己的全部摊开给段红林，他觉得很舒服。

来到这五年了，第一次，抛弃了全部的包袱，全部的面具，做回了真正的他。他就是个贼，就是个小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什么深情不悔，什么无私奉献，什么相爱相知，沐林枫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心这种东西。

“我来到这，来到你身边。就是因为你也是个坏人，你手中也有我想要的东西。骗你，我没有负罪感”谎言，都是谎言。没有心的人，骗谁都是没有负罪感的。至于他为什么只挑最大恶极的人来骗，那是因为有挑战力，更能让他刺激啊。

那些所谓的好人，所谓的正道人士，大多都是很容易轻信于人的人。如果对这样的傻白甜行骗，沐林枫是没有任何成就感的。他曾经试过，然后就食之乏味。还是坏人好，罪大恶极的人，大多都是只爱自己，只相信自己的。骗这样的人，他会觉得很开心。

“那，咱俩经历的那些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全部都是你为了取信于我，故意捏造来骗我的。如果是的话，那只能说你手段太高明了。如果不是，我不信那么多事，你就对我没有存一分真心。”段红林觉得沐林枫，现在才是骗自己。骗自己他没有负罪感，那只能说他没骗。就算一条狗养了五年，也不可能没有一丝感情。

纵然是心狠手辣的马贼，段红林对于和自己相处到大的兄弟，也是保有一份真心的。这个人，他竟然说骗自己，没有负罪感，这怎么可能。而且他们应该不只止是兄弟……

“咱俩经历的那一切，自然都是真的，那是我想让你看到的真。若我不让你看到那些真，你又怎么能交出你的信任呢。”沐林枫没否认那一切都是真的，也没否认自己为他卖过命，但却否认自己付出了真心。

“我天生冷心冷性，无情无义，也没有过所谓的真心。我师傅说，我合该就是个杀手。可是最后，我却成了一个小偷。这可是老头子都不解的难题。”沐林枫拿着刀，刺着两个人的心。他自己心中的刺痛感，也不过就是一瞬罢了。

谁又是天生没有心的呢，若真的是无心无感的话，不就早就死了。他也有心的，只是慢慢的他发现，有心的人都活的不好，没心的人才能自在逍遥。有心的人，便只能失去再失去，直至一无所有。

“你有情也好无意也罢，我只问一句，你对我的感情可有过一分真。”段红林想要再抓住他，结果牵动了下身的伤口，却也忍着，再次抓住了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