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行了,吃,吃饭吧。”邢策蹭了一下眼睛,揭开饭盒盖子。
“刚才你在路上,见到什么人了吗?”姜颂脖子动不了,全靠转眼珠看人。
邢策一侧身,他就看不着他的表情了。
“没有。”邢策否认得很干脆,手上的动作却不由一顿。
“要是我自己去问,肯定也能问出来。只是比起别人添油加醋,我更愿意听你讲。”姜颂心平气和地说。
“你,你一个保外就医的危重,不要操,操闲心了。”邢策背过身去给他倒水,“现在好多事儿都还没定论,可能等,等你好了,又不一样了。”
“既然这样子,你就告诉我嘛。”姜颂并不太担心的样子,很温和。
邢策咬了咬牙,“那天晚上的那,那对夫妻,都没了。”
姜颂眨眨眼,牙关一下就咬紧了。
体征监测器发出“滴滴”的警报声,血压的数字很快由绿转红。
邢策吓得立刻按了铃,“怎,怎么了?”
“没了?”姜颂喃喃地问他,“因为我?”
邢策磕磕绊绊地给他解释,“你,你那天又没真,真的喝酒!不,不能怨你!”
姜颂也知道自己没喝酒。
他确认当时他打了方向变道,不应该撞上前面的小货车。
他从醒来后反复陈述真相。
但是事发时他血液内的酒精浓度超出酒驾标准近五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