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突然病危是因为有人想要气死他?”

秦权知道他这么描述不太对,但却是他能想到的最适合的比喻了。

纪桃桃道:“差不多吧!”

“如果家里老人身体一向很硬朗,病危前也没有突然摔跤什么的,那他忽然出事十有八.九都和小辈有关,但我不建议你现在就谈这些事,不然,你爷爷搞不好真会被气死,如果你们一定要现在就找老爷子聊这些事,那就麻烦你现在就送我们回家,我不想回趟临安还搅合到你们秦家的内斗中来。”

闻言,秦川嘴角抽抽道:“其实我们秦家内部挺团结的。”

“这些您不需要跟我解释,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处于医生的职责在和你们沟通这些事情,我说的这些也都只是基于你们家老爷子病情做的猜测。”

“那我先送你们回房间休息?”秦权趁机转移话题道。

纪桃桃点头道:“好。”

房门打开的瞬间,门外蹲守的秦家人都冲了过来。

他们全都一脸着急和关心,但基于秦权对他们所作的安静手势又都按捺下了心中的那股焦急。

“爷爷的事晚点我爸会出来给你们说,现在我现在带小神医去客房休息,有事没事我都希望你们不要去打扰她。”

说完,他领着纪桃桃和宋老幺就往外走。

突然纪桃桃在经过某个中年男人身边顿住了脚步。

虽然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但还是被秦权和宋老幺捕捉到了她的异常。

两人默契地看向四周。

直到三人来到离秦老爷子最近的客房,秦权才问道:“我大姑父有什么不对吗?”

纪桃桃愣怔了下道:“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是你的大姑父?”

“对,他旁边站着的是我大姑,我爷爷身上盖的毛毯就是她给我,我大姑父……”秦权欲言又止。

纪桃桃迟疑了下道:“照说我不该插手你家的家务事,但看在你和傅渊森是老友的份上……最好不要让他们两口子靠近你爷爷,别问为什么也没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