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嵘道:“阮阮,请你救我爷爷,晚上的时候,我爷爷忽然陷入了昏迷,医术说手术成功率不到两成,请你救救他。”
“纪少,你跑到我公司来捣乱,打扰我们正常工作,你确定这就是你求我方式,还是你觉得你跪在这威胁我,我就会答应你的要求?”阮若水冷着脸看着纪清嵘。
纪清嵘刚想说话,她突然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员工。
“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工作都做完了?”
“散了,散了……”
阎寒挥了挥手。
周围围观的员工立马散开各自忙碌开来,阮总要么不发脾气,一发脾气总是很可怕。
等他们散开,阮若水才回头看向纪清嵘。
“纪少,我有没有告诉你,我这个人从未接受任何软硬的威胁,别以为你跪我,我就会答应,在我这里可不存在男人什么膝下有黄金,你爱跪你就跪着,但不许跪在我公司面前,把他给我拖走,下次再有人来公司捣乱,不管是谁统一给我打晕了丢电梯里,让楼下保安处理,否则,我要你们有何用?”
“是,阮总!”
两个保安低下来,态度恭敬,但看向纪清嵘的眼神特别的不善。
阮总鲜少在公司发脾气,若不是这个人,他们又怎么可能会被训?
两人见状就要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