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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羞涩,有些害怕,却又义无反顾的,想要陪在这个以奇怪的魔功,总是让她脸红,让她心跳加速的大魔头身边,甚至是恋恋不舍,流连忘返。

宁采臣见她胆怯而又不安的样子,心中想着,白日里被人围杀,还是给她带来了心理阴影吗?心肠一软,道:“好吧。”

小巫心喜,于是服侍师父宽衣解带,自己也解下外裳,穿着新买的双片式桃色心衣,脱下裤儿,上了师父的榻。

所谓双片式心衣,是相对前胸单片式而言的,单片式心衣,覆着胸脯和小腹,用细绳向后绕着,双片式则是胸前一片、后背一片,两块亵衣用细绳相连,裹着娇躯。

至于脱裤儿,因为那次行拜师礼,第一次上师父的榻,就是这般做的,她对这些方面懵懵懂懂,只是大概知晓,和师父一起睡,裤儿应该是不能穿的,至于为什么不能穿,她脸红红的,似懂非懂。

反正……反正师父是个大淫魔,跟大淫魔睡在一起……应该是不能穿的吧?

宁采臣躺在榻上,身边的女徒弟与他同榻共枕,双手抱着他的胳膊来。桌上红烛摇曳,滴着烛泪。宁采臣感叹着,自己这个大淫魔的名号,到底是怎么来的?

所谓的淫魔,不该是那种以暴力或者非人性的手段,脱纯洁少女裤子的恶人吗?

问题是,我都还没有脱她们,她们自己就脱了,所以说,到底谁才是淫魔?

嘭的一声,门在这个时候被推了开来,小狐女风一般的卷了进来:“师父师父。”

宁采臣扭头看去,抱着他的胳膊,睡在他身边的小巫抬起头来,一同看着小狐女。

胡小娇感觉有点糟心,她不过就是去吃了些夜点,回过头来,这个小巫师姐就跟师父睡了。

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胡小娇觉得这小巫师姐好可怕,相比之下,又傲又娇的大师姐,根本不值一提。

“师父!”小狐女扑到师父榻上,“啊啊师父,我在修炼上,有一个地方,一直没有弄懂。”

宁采臣撑着榻往后坐起,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样啊!是什么地方?”小徒弟居然这么的上进,实在是让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