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虽无十分颜色,但白净清秀,声音柔媚,也很有几分动人心处。
封玉超自然不会放过,新婚没几天就把这个丫头给占了。
卫宜宓虽然不愿意却又管不了,后来索性一闭眼随他去了。
但让她容忍不了的是这个丫鬟居然有了身孕!她决不能让这祸胎生下来。
所以她知道这件事后,立刻严密封锁的消息,并叫喜凤去赎了一贴打胎药来,逼着这丫头吃了下去。
如今胎打下去还没有几天,那丫头还起不来床。
卫宜宓听说封玉超回来了,就怕他知道这件事,所以叫自己的陪嫁丫头看好了宝钏,免得节外生枝。
“叫人去厨房吩咐一声,准备好大少爷平时爱吃的酒菜,”卫宜宓又说:“你再去前面盯着,若是大少爷给夫人请了安就过来也就算了,要是他请了安要出府去,你可千万要把他留下。”
“姑娘放心吧!我一定把姑爷请过来。”喜凤说着就往外跑。
卫宜宓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照了照,把两侧的头发往耳后抿了抿。
她今年才不过十八岁,正是芳华盛绽的年纪。嫁做人妇,少了少女的青涩懵懂,眉宇间淡淡的忧愁,更是为她添了楚楚风致。
封玉超一进门就看到她对镜自怜,忍不住冷笑,讥讽道:“大奶奶好兴致,怎么不出去逛逛去?”
卫宜宓一听他的声音就忍不住要打冷战,但还是强忍住了,转过头对着他和颜悦色的说道:“夫君回来了,多时不见了,不知一切可都安好?”
“你少跟我面前装贤惠!”封玉超刻毒的说:“你以为我真的忘了你到底是什么货色了吗?你个淫奔无耻的浪荡货!”
喜凤原本是陪着旁边的,一听封玉超的话头不对,立刻就低垂头转身出去,顺便把里屋的房门给关了。
卫宜宓到此时才真的懂得忍字头上一把刀是何等的疼,依旧硬撑着说:“我以前的确有不够检点的地方,但自从嫁给你可绝无二心。我心里想的是和你相敬如宾,相濡以沫,你何苦一直这样作践我?”
“你居然想要和我白头偕老?!”封玉超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把脸凑过来,离卫宜宓很近很近。
卫宜宓拼命让自己的眼光不要躲闪,直视着封玉超的脸。
封玉超这段时间憔悴的厉害,脸色铁青,眼窝深陷,整个人好像熬成了一尊青木雕像。
“你这个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封玉超伸手掐住卫宜宓的脖子,狞笑着说:“无论我怎么羞辱你,你还是逆来顺受。你是舍不得仁勇公府大奶奶的身份!”
“不是的,”卫宜宓有些艰难地摇着头意图解释:“我既然嫁给了你,就要尽自己的本分。操持家事,传宗接代,也算对得起你们封家的列祖列宗。”
“你这话也只好拿去糊弄鬼!”封玉超丝毫不为所动:“你是为了让自己后半生有靠,才想要让我给你肚子里下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