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爷满面红光,看得出心情很是不错。
“女儿啊,爹没看错你。”孙老爷看着孙茗茗,满眼都是得意:“那陈总管也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新添的这几桩生意油水更足。”
孙茗茗的母亲得意极了,一边给孙茗茗递了块点心一边说:“别人家都盼着生儿子,却不知道女儿有用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比儿子差。”
孙茗茗听了,也只是抿嘴一笑。打从回府孙家人都快要把她捧上天了,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孙茗茗攀上了曾丽妃。
“这世间的事儿可真是变化无常,起先还以为徐贵妃可靠呢,谁想转眼之间就失了宠。”孙夫人一边剥枇杷一边说:“还有哇,那个徐小姐怎么好端端的就上吊死了呢?”
孙茗茗正在喝茶,一下子呛到了。
孙夫人赶紧给她拍背。
“哎呀,你们妇人家就是喜欢乱打听。这进了宫最重要的就是嘴巴要严,你别什么事儿都打听,省得给女儿惹麻烦。”孙老爷朝夫人使了个眼色。
“这个我也不清楚,”孙茗茗摇摇头说:“我最近几个月和她走的不近。”
“唉,不近也好,不近也好,这样正可以避嫌,省的徐家人赖上咱们。”孙夫人还是庆幸的说道。
“对了爹,给我准备一份好一点的奠仪,我明天要到徐府去祭拜。”孙茗茗对父亲说。
“那可是是非之地,你还是别去了,万一徐家人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可怎么办?”孙夫人赶紧阻止。
“女儿这么做对,你可真是妇人见识。”孙老爷越发觉得妻子见识短浅:“虽然现在徐家有些式微,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咱们之前在徐贵妃和她侄女身上可是花了大把的银子,怎么能自己把这条路给封上呢?”
“是啊,母亲,如果我不去的话,说不定徐家人还以为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孙茗茗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也是同窗一场。往日里比别人也更亲密些,我若不去岂不是落人话柄。”
孙夫人听女儿和丈夫都这么说方才不言语了。
第二日孙茗茗携了奠仪去徐府吊唁,此时前来吊唁的宾客极多。
孙茗茗看来看去也没有见到徐知惜的母亲卢氏。
“夫人病着呢,没法出来见客。”在灵堂里管事的大丫环说。
“劳烦姐姐通禀一声,我是知惜的好友,今天来想见一见夫人有话要说。”孙茗茗说着塞给那丫鬟一块银子。
那丫鬟进去不多时,转身出来对孙茗茗小声说道:“孙小姐夫人请您进去呢。”
孙茗茗跟着这个丫鬟来到了卢氏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