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是应爵的亲姐姐,我都疑心他们两个人是双生子。”韦兰珊摇头叹道:“恨不得天天长在一起,要是有一天没见,应爵都得像丢了魂儿似的。”
正说着,韦应爵绷着一张小脸儿走了进来。见了卫宜宁就扑到她身上问:“观音保怎么没来?”
“他在家读书呢。”卫宜宁摩挲着他说:“你们不是早起的时候还一起遛马了吗?”
韦应爵又不吱声了,拿起一只桃子慢慢的啃着。
一会儿就到了午饭时候,卫宜宁若来了必定要吃了饭才准她走的。所以她也不客套,老王妃在席上也说要她住两天再走。
卫宜宁盛情难却,就在擎西王府住了两天才回去。
因为她怕热,所以刚吃过早饭就离了王府。
她刚出了门,不远处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一直在那里看着,见卫宜宁出来了便飞也似的跑了。
卫宜宁坐的马车才走了一半的路,就有人从后面追了上来。
不是别人,正是刘成林。
原来那个家丁就是他派去的,知道卫宜宁去了擎西王府,便在那里等着,看她什么时候出来好给自己报信,为的就是见卫宜宁一面。
刘成林骑在马上,几乎要把卫宜宁坐的马车给逼停。
车夫敢怒不敢言,最后还是卫宜宁掀开了车帘。
刘成林一见她立刻眉开眼笑,就在马上行了一礼,语气十分殷勤的说道:“卫姑娘,今天我的马儿可都吃饱了。”
卫宜宁也不恼,神色平静地说道:“刘公子,烦请您让让路。”
刘成林见卫宜宁秀发如墨,冰肌似雪,比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更觉得妍丽,便有些心痒难耐,说道:“卫姑娘,你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咱们也算有缘,不如到茶社里坐坐,品茗清谈一番。”
“刘公子实在太抬举我了,”如果换做平常女子,听了刘成林的这番话只怕得又羞又恼,但卫宜宁却不以为意,不急不徐地说:“记得几年前也有一位贵公子想请我到茶社喝茶,不过么……”
“不过什么?”刘成林觉得很好奇。
他之所以敢对卫宜宁这样说,一来是因为他打听了卫宜宁的事情,知道她是个敢于搏虎的女子,这样一个人必定和一般的大家闺秀有所区别。
另外他这样做也是为了试探卫宜宁对自己是否有意,并且还可以把事态扩大,弄些谣言出来。
等到人们都知道卫宜宁和他有瓜葛,多半就不会再向卫宜宁提亲了。
所以无论卫宜宁跟他说什么,他都会努力的把话接下去。
“那个人姓封名玉铎,尊家如今就住在他们的旧宅子里,”卫宜宁轻笑了一下说道:“还真是巧。”
刘成林虽然刚刚进京不久,对京城里的许多事不清楚,但对仁勇公府的事却不陌生。
他进了京后特意找了个篾片相公,每日里就跟他讲京城里的事情,他们家住在仁勇公府,所以那人便添油加醋地把封家的事跟他说了。